徐楸擠了潤滑油在紗裙上,浸濕浸透。
這個時候謝雍還不知道對方要干嘛。
在徐楸用紗裙覆蓋在他剛射精過尚且敏感的肉棒上時,他還在大口喘氣,以緩解那陣要命的快感——下一秒性器表層傳來一陣粗糙的摩擦感,他戰(zhàn)栗一下,陰莖頂端又?jǐn)D出幾滴余精。
只射一次,他那根東西還沒軟下去,昂揚地挺立著。被徐楸用紗裙這樣磨,可怕的刺痛快感瞬間席卷了謝雍的全身。
他一手抓住床單,腳趾下意識扣緊,另一手想要推開徐楸——被那樣磨龜頭,太不妙了,總有種會被對方玩死的錯覺。
“嗯啊……別……”
謝雍沒能推開徐楸,反而又被對方綁住雙手舉過頭頂。性器上傳來油滑而明顯的摩擦力,有些顆粒感,敏感的龜頭被磨得泛紅充血,腫脹成可怖的形狀尺寸。
“……啊,等、等一下……”謝雍似乎有些受不了,極力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阻止徐楸,但她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握著那片布料的兩端用力下壓,開始專注于摩擦謝雍的龜頭。
“啊、啊?。?!”快感猛然激烈起來,同時還伴有一陣一陣的刺痛,謝雍沒忍住叫出了聲,身體也弓起來,腰腹上挺,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
謝雍歪著頭,喉間狠狠地吞咽一下,飽含情欲的嗓音已經(jīng)沙啞:“別、別弄了,我求你……”
會死的,那么玩兒的話,真的會死的。
謝雍的陰莖頂端再次流出幾滴前精,身子繃的死緊,喘息和呻吟都不能連貫了:“徐楸……我受不了了……別弄……”
她這樣只摩擦最敏感的鈴口和龜頭,性快感來的劇烈又急促,快感長時間維持在距離射精高潮只差一點點的狀態(tài),但因為鈴口被堵著,又無論如何都到不了射精那步。
謝雍脖子上的青筋隱隱暴起,渾身肌肉都像繃緊的弦一般,只消輕輕一碰,就能全線擊潰。
徐楸就是在這時,命令謝雍替她舔。
謝雍仿佛終于撿回一條命似的大口大口喘著氣,并且為了不再經(jīng)受那種可怕的玩法,他幾乎是立刻就點頭答應(yīng)了。
而徐楸不知道的是,謝雍其實也渴望著她的身體。
所以在他親手剝下她的內(nèi)褲,看到那泥濘一片的飽滿媚肉以后,近乎是有些急切地低頭埋進去,舌頭舔上激凸的陰蒂,同時曲起一指插入她的穴口。
剛洗過澡,她私處很香,泛著一點誘人的甜腥味兒。而且流了好多水兒,謝雍真的覺得自己怎么吃都吃不完似的,他微微粗糙的寬厚舌頭舔過女體的整個陰戶,從陰蒂腳一路到穴口,半透明的淫液還在持續(xù)不斷地流出來。
他吸住最敏感的陰蒂,在牙齒間輕咬細(xì)吮,又多插入一根指頭后交替抽插著——徐楸被他弄得很舒服,腰腹顫抖著用大腿夾緊了他埋進去的頭顱,閉著眼細(xì)細(xì)密密地呻吟著,不自覺地抬腰把小穴更深地往謝雍嘴里送。
謝雍有種在舔冰激凌的錯覺,而徐楸也的確像是被舔化了一樣,穴口的水兒就沒停過。
雖然口交經(jīng)驗少,但勝在謝雍舌頭有力,他那修長的、仿佛天生就應(yīng)該用來彈鋼琴的漂亮的手撫弄著她的下體,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著,徐楸很快抖著腰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穴里也猛地噴出一大股水液。
謝雍爬上去吻徐楸,他被情欲熏紅的面龐就近在咫尺,說不出是哀求還是急切,他輕顫著聲音:
“……徐楸,我們做吧,做愛?!?/p>
謝雍其實沒想過徐楸會同意。
但她今晚第二次反常,或許也是被情欲沖昏了頭腦,她迷蒙著眼,用手背輕蹭他的臉,然后說:
“我包里有套,自己去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