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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酒店,還是徐楸熟悉的套房。
不同的是這次徐楸坐在床邊,而謝雍則在剛才被她一把推到了地上。他還沒來得及扶著地重新站起來,徐楸珠圓玉潤的右腳已經踩上了他兩腿之間鼓鼓囊囊的那處。
“今天季玥學姐跟我夸你了?!闭Z氣輕飄飄的,她這么說。
謝雍沒能站起來,這樣帶有羞辱意味的動作由徐楸做出來,似乎弱化了它原本的含義,甚至謝雍都覺得——的確是徐楸能做的出來的事。
事實上經過前幾次的相處,徐楸會做什么樣驚世駭俗的事,在謝雍這里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不過他自己也很意外,被她用腳踩,他沒有被侮辱的憤怒,短暫的不適過后,謝雍紅著臉,感受到褲襠里半沉睡的性器慢慢硬挺起來。
一大包,箍在褲子里,撐起一個下流的弧度。謝雍微微有些難耐,毫無性經驗的他也不懂徐楸這是想干嘛。
聽完她說的話,他張嘴想說什么,但徐楸腳下一個用力,疼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傳往全身,謝雍挺了挺腰,無意識悶哼一聲:“嗯……”
徐楸兩手撐在身體兩側,彎腰和謝雍達到一個大概平視的角度,腳下動作不停,胡亂地、重重地踩磨著他的性器。
她唇角帶著些微的笑意,一派閑適地自說自話:“外面的人要是知道她們敬愛的主席私底下是這么淫亂、虛偽的人,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
一個口嫌體正直的兩面派,那些人愛的不過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清貴優(yōu)異,若是知道他骨子里不過是一個輕易就被情欲折服的浪蕩貨,只怕也會避之不及。
她不一樣,她不愛他的清冷端方,只愛他咬著牙仰起脖子壓抑唇齒間呻吟的騷樣。
謝雍坐在地上,雙腿大開,眼睜睜看著徐楸用腳趾夾住褲子拉鏈下拉,露出里面被前精氤濕一小片的內褲。又熱又燙的一大根,形狀鮮明地被包在薄薄的內褲里,徐楸再踩下去,更加近距離的接觸使得謝雍快感比剛才更甚。
陰莖似乎脹得比剛才更大了些,徐楸平滑的腳底不太用力地踩著棒身摩擦,另一只腳去夾他根部沉甸甸的卵蛋——謝雍閉了閉眼,爽得雙手都抓緊了身下厚實的地毯。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快感,還有積攢了好幾天、精液蠢蠢欲動的欲射感,以及面對著徐楸的玩弄時心底的滿足感。
帶著微微迷蒙的眼神,謝雍張著嘴喘息,忽然在這刻意識到——或許他本就不正常,或許他本就像徐楸說的那樣,是個容易被情欲驅使的人。
“脫了?!毙扉笔栈啬_,輕聲地說。
仿佛海妖的蠱惑,謝雍呼吸急促著,乖乖地照做了。褲子和內褲都褪到膝蓋處,肉棒彈跳出來,青筋虬髯,微微散發(fā)著熱氣。
徐楸心情好像不錯的樣子,站起來,牽著謝雍的手腕兒,引他到床上去——這個過程中,謝雍一直是極度順從的姿態(tài),只有胯間的硬挺不知廉恥的翹著,隨著他走動的姿態(tài)搖晃。
謝雍躺著,徐楸跨坐在他身上,下體隔著一層布料壓在他勃起的陰莖上,在他小腹處前后磨蹭起來。
她開始玩弄他的乳頭,謝雍撇開了臉,臉上隱忍的神色一閃而過。
他沒有說“不”的權利,就在今天上午,被徐楸再次抓到把柄以后,他又一次和對方達成了這個荒謬的約定。
謝雍被她玩弄著那兩點,原本以為不會有任何性快感的部位突兀地傳來帶刺痛的癢麻,然后帶出身體深處的空虛。
他有些渴望,期盼著她能更重地褻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