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性器根部還帶著一根細細的環(huán),箍得陰莖更加腫脹,往下兩顆脹大的囊袋的鼓鼓囊囊,好像已經(jīng)積攢了很多精液。
徐楸的呻吟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還要不知死活地挑釁男人,一邊用手捏他的乳頭,一邊用力夾緊穴里的肉棒,“……戴著這個很難受嗎,想不想摘掉……”
說著,她還笑,壓抑不住的喘叫聲帶一絲惡劣的得意。
時隔許久,謝雍再戴上這東西,一是為滿足徐楸的惡趣味,二是為了讓徐楸能陪他過節(jié)。
平安夜,圣誕節(jié),連周丞都能央求著季玥和他一起過了,他謝雍怎么能沒有這樣好的待遇?
徐楸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玩弄謝雍的機會,答應倒是也無不可,可提要求的人總要付出點兒代價。
她什么時候允許他摘下來了,他才能摘,不然,就是憋死,也得戴著束精環(huán)做愛。
謝雍咬著牙,知道徐楸是在拿他逗趣兒,真要服軟求她,說想射,她也不會給他摘了,她就是喜歡看他痛苦無助的樣子。
謝雍是滿臉情欲,憋的通紅。又拿徐楸沒辦法,只能挺著胯撞得更用力來泄憤,還要伸手摸到她腿心去揉弄那顆硬挺起來的陰蒂。
于是快感瞬間強烈起來,鋪天蓋地地席卷徐楸,她呻吟急促起來,身子不安地扭動著,穴里自然也收縮的更厲害,層層疊疊的褶皺甬道仿佛無數(shù)個小嘴那樣死死吮咬著謝雍的肉棒,咬的他頭皮發(fā)麻。
“啊,嗯啊……” 兩個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織在一起,徐楸流的水兒也越來越多,怎么插都插不壞似的,源源不斷地往外流著,腿心濕的一塌糊涂,性器交合的噗呲水聲就回蕩在耳邊,氣氛旖旎火熱。
謝雍簡直全身都要酥了,性器舒服地抽插著,暖融融的,每肏進去一次,就有一大波密密麻麻的戰(zhàn)栗快感包裹住全身,但是又不能射,于是快感越積越多,幾乎要把人逼瘋。
性器交合處,謝雍抽出來時,猙獰紫紅的龜頭還掛著黏膩的透明水液,淫蕩極了。
徐楸開始顫抖起來,是受不住肏弄,情不自禁的那種抖,被謝雍牢牢摟在懷里,上下晃動的雙乳時不時還要被對方吞含進嘴里舔咬。
謝雍聲音有些啞,含著濃重的情欲:“不用摘……等什么把你肏暈過去,我再摘了好不好?”
比起她那那點玩弄心思,他的胃口更大著呢,不能射便不能射了,忍一時之痛,一次把肉吃回本也是好的。
要是往日,徐楸可不許他做這么多次,往往是自己舒服了便叫停,一次也不許他多做的。
徐楸意識混沌,倒沒想到謝雍會這樣反客為主,只是她已然被肏弄得說話都沒力氣,只剩下上下顛簸、含咬肉棒和喘息吟哦的本能了。
穴口持續(xù)發(fā)出交媾的水聲,被撐得大開,透著靡麗的水紅肉色,那根丑陋的器物卻毫不憐惜地沖撞著,直把嫩穴干得酸脹軟爛,才肯罷休。
“啊——”
徐楸叫聲尖銳,下體痙攣著潮噴了,雙腿過電般止不住地顫,被暫時放過的穴口噴射出半透明的小水柱,
人已經(jīng)是半失神的狀態(tài)了。
謝雍同樣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忍過那陣要射射不了的感覺,他又撕開一個套子,重新套好在翹起的陰莖上。
夜還很長。
誰搞起來的事情,當然誰負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