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手指碾了口紅,直起身來,居高臨下地命令道:“張嘴?!?/p>
荏南似被那鏡片閃動的光芒所迷惑,癡癡地啟了唇,隱約可見一點水紅,小小的舌尖抵著貝齒,要露不露。
江慶之的喉結(jié)微微動了下,然后用沾著口紅的無名指,抹上了豐潤的唇,一寸寸地量過,那紅便也一寸寸地漾開,將天真的少女染上欲望的顏色。
待他終于涂抹好,鏡中少女,眉似遠黛攏霧,眼有星辰醉人,眼角飛起一抹緋,唇色濃艷,一派情動之態(tài)。
江慶之就這么對著鏡子靜靜欣賞著,目光如有實物,灼熱地掃過她的倒影,如同細密的針輕柔而危險地滑過,讓人不知該逃開還是迎上去。
可他沒有給荏南選擇的機會,突然將她一把抱起放在梳妝臺面上,身體強勢地抵在兩腿中間,潔白的絲裙瞬間緊繃在腿根處,將皮肉勒出凹陷的痕跡。
他用一只手將她兩只腕子囚住壓在冰涼的鏡面上,低下頭咬舐著荏南紅潤的唇,將那些他親自涂上的口脂全部吞了進去,那片紅在二人急促的喘息中漫成一片,將兩個人都弄臟了,卻無人在意,他專注于用舌尖在荏南唇上親密地來回,無比強勢地與她唇齒交纏,汲取她全部的氣息。
荏南的身體終于熱了起來,每一寸都在騷動,她背后抵著冰冷的鏡子,兩腿隱秘之處卻有個灼熱而硬漲的弧度釘在那里,西裝褲被撐起好大一塊,她甚至能感覺到那鼓棱棱的柱首嵌進軟腴皮肉里的滋味。
江慶之伸了另一只手下去,托住她的嫩臀,毫無遮掩地直接撞了上去,荏南立刻發(fā)出了類似哭泣的喘息,好聽極了,于是他不知饜足、重蹈覆轍,一下下地復(fù)制著這迷人的折磨。
細白的手指被困在他掌中,隨著動作艱難地扭動著,指甲偶爾劃過,便是欲拒還迎的信號,他吻得更加深了,那只手也愈發(fā)曖昧地揉著臀肉,柔韌的絲綢在他掌心糾結(jié),溫度傳進皮膚里,讓腿心的兩瓣皮肉如同貝殼開合,一點點沁出溫?zé)岬臐窈邸?/p>
身下傳來皮帶碰撞的金屬聲,然后滾燙的陽具就這么插到了最里處。
荏南的頸子瞬間繃到了極限,如同瀕死的天鵝,最后一次仰頸展翅,她的發(fā)絲在鏡面上盤旋出彎曲的形狀,下身被破開的滋味太過于清晰,她的腿被壓得折疊起來,敞開著,被迫迎接這魯莽的愛人。
那穴一下下蠕動著,試圖吞咽這硬邦邦的異物,里面最緊致最濕熱的穴肉正在舒張著,將每一寸的堅硬都吮吸成無間的粘稠。
江慶之低下頭,咬住她的頸子,吮吸出一個深色的紅痕,用牙尖在她柔嫩的皮膚上磨著,身下未停,深深地撞進那緊密的肉穴中,吮得越發(fā)緊了,如同肉鉤子填進馬眼,鉆心的快意混著麻癢直刺進脊骨的縫中,他眼前涌起一陣黑,失了分寸,貪婪地享受著沖刺的快感。
荏南被逼迫著往后,她不斷顫抖著,一般因為身后的冰冷,一半因為穴里摩擦的熱度,陽具毫不留情地在褶皺的穴肉中進出著,將其中的汁液榨取了出來,濺在二人相連之處。
他繼續(xù)挺著胯,進到最深,然后緩慢地往后退,感受荏南無意識地往前送,不知足地將那硬挺可怖的陽具往回咽,讓那張開的棱邊重新刮開她內(nèi)里每一寸的褶皺。
他鏡片下的眼神仍然冷靜,只有看得極深才能發(fā)覺內(nèi)里的瘋狂,如同在冰川下涌動巖漿。
他隔著絲裙叼住她凸起的乳尖,細細咂著,用牙齒不斷地碾咬,將布料也吮得濡濕,就這么,看著她身體涌起一片粉,看著她飽滿的乳在撞擊下一陣陣顫動著,仿佛要從桎梏中跳出,他大口吞咽著乳肉,不管是否被絲綢覆蓋住,全都被他含了進去。
他的額上也沁出了汗,連眼鏡也因此滑動了,江慶之干脆摘了下來,就這么,盡情地享受著她,享受著這一遍遍狠狠吸吮的銷魂滋味。
荏南細碎的呻吟被他撞得斷斷續(xù)續(xù),每一次都更加動情,如同藤蔓繞上他的尾椎骨,江慶之用力吸吮著她的舌尖,極快極用力地挺著胯,被她的濕穴絞得腰眼一陣麻意。
大團大團的粘液從緊致的穴中被擠壓了出來,在兩人的性器間牽起絲絲縷縷的纏綿,在木桌上漫開一圈曖昧的濕痕。
最后,他輕輕咬住荏南的下唇,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生日快樂,我的囡囡?!?/p>
然后射了進去。
今年,囡囡照樣實現(xiàn)了她的生日愿望,后來的半天,她都在床上昏睡,直到午后才終于清醒,被抱著下樓吃了她的生日蛋糕。她還有些迷糊,因此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她的無名指上多了一點閃亮。
那個深藍色絲絨盒子里的禮物,在衣柜的抽屜里沉睡了兩年之后,終于找到了主人。
深藍色絲絨盒的內(nèi)容,見伍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