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包住嫩臀,托了上去,讓她的蜜穴更加緊密地貼在唇上,舌尖來回刷著穴口細密的褶皺,仿佛要用體溫將她熨平,然而卻是徒勞,只能撬進緊閉的穴內(nèi),用有力的舌頭往里鉆,穴肉擁了上去,內(nèi)壁寸寸擠壓著,被舌尖磨開,復(fù)又更狠地收攏。
荏南被陌生的情潮澆了滿頭,糯糯呻吟著,早已經(jīng)沒有分寸,只知道下意識地用力收著穴,仿佛要將那侵入的物體夾斷,可那物雖軟卻韌,只能彼此較量廝磨,兩廂俱是銷魂。
江慶之突然發(fā)了狠,舌根用力抵起,畫著圈地肆意攪弄著,一層層往里進,一點點往上挑,荏南瞬間叫了起來,聲音里幾乎藏著幾分痛苦,然而更多的是逼人發(fā)狂的欲望。
她在尖叫中噴了出來,水亮的液體不斷涌出,將薄唇染得濕靡無限,荏南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太親密了,實在太過親密了,這比她最難以言喻的夢,還要超出想象。
這感覺快要從她身體里溢出來了,逼得她伸手抓住了什么,用盡全力抓緊,連指尖都泛了白,只聽見江慶之悶哼了一聲,聲音里是止不住的痛苦,肩頭被她抓住的地方,有深紅蔓延開來。
荏南在喘息中抬頭,才看見自己抓住了大哥的傷口,將那里抓得傷口都崩裂了開來,透過繃帶染紅了襯衫,連忙放開手,艱難地起身想要查看他的傷口。
她手伸到了一半,卻被江慶之捉住,他扯落眼上的領(lǐng)巾,目光深沉難辨,但到底是從欲望中清醒過來了。他沒管自己的傷口,而是將荏南翻起的裙擺和衣衫放下來,用沒受傷的手將她抱了下來,腳一落地,便放開了她,往旁邊走去。
“大哥!”荏南滿心都是他的傷,以為他皺起的眉是難以抑制傷口的疼。
傷口確實是疼的,可這疼重新提醒著江慶之他做過的決定,他為什么要放手,他為什么不能擁有他唯一愛的人。
“穿好衣服,回房去吧?!苯瓚c之背對著荏南,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為什么?”
荏南的眼睛紅了,只盯著他,想看看他的心是什么做的,為什么對囡囡這么好,對她這么壞。
最終卻只咬著下唇忍住眼淚,蕩出一個笑,俯到江慶之胸膛輕輕軟軟地靠著,手指順著挺闊的襯衫前襟一路攀升,食指指尖在衣料上刻出些痕跡,才從他解開的第一顆扣子處滑進去,徘徊在他的鎖骨上。
“我就是這么壞,我就想要你,你把我關(guān)進房里,我也會想著你,想著如何和你在這里做下這些事的?!?/p>
明明靠著他的胸膛,嘴里說著放浪的話,他的襯衫上卻落下小小一點濕痕。
“囡囡,別為難自己?!比绻蓿驼蠊饷骱匏昧?。
荏南眼里還閃著淚光,卻憤怒地牽起他的手,從自己身體上滑過,從唇到頸到乳再落到下身,“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只有你碰過,你用手指摸過,用舌頭舔過,哪里都是你的印記,卻還是要將我嫁給二哥嗎?為什么,告訴我,否則我絕不會接受!”
江慶之被逼到了極點,已經(jīng)沒了一切可以遮掩的借口,他的面具終于裂開了,用低啞的聲音說:“因為我要你平平安安地過這一生!“
為什么不發(fā)車?
因為作者要搞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