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君雙手攀沿向下,包住了清歡的膝蓋,向外一推,得到了個陰戶大開,她的花穴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清歡的花戶生得飽滿,上面白白凈凈的,一根毛發(fā)也沒有,中間一條細縫透出裂開口的肉豆蔻一般的嫣紅,正向外吐著春水。
“走開…”面對如此姿勢,清歡瞬間清醒了幾分,抖動著身子,向后爬去。
瀧君輕笑一聲,雙手一拉,她又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回來,他雙指并攏,往清歡身下一抹,遞到了清歡眼前:“下面都濕成這樣了,怎么走開?”
瀧君的手指上沾滿了亮晶晶的粘液,開合之間,還能拉出一條條銀絲。
清歡被這么一激,體內(nèi)的溫度又上升了幾度,透著淡淡的粉色:“明明是你…唔…”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瀧君堵住了,他把沾滿了淫液的手指放到她口里攪動,然后把仍然滿是體液的手指湊到了她高挺的瓊鼻下,在這腥甜的口感,淫糜的味道眼前,說什么都是辯解。
“瞧瞧你這可憐樣,倒讓我更加欲罷不能了?!睘{君繼續(xù)著他的動作,他順著清歡平坦的小腹,一路吻到那光潔所在,用鼻息暈染著潮意,深吸了兩口氣,隨即便將她的長腿舉過自己的頭頂,俯首含住了那幽謐濕潤的所在。
軟軟濡濡的觸感,溫暖親密的緊貼,清歡只覺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下體去了,連掙扎都忘記。
他的舌尖抵進甬道的緊致細密,層層褶皺被推開,滴滴濕潤被舔盡,像一條善游的魚兒滑向深
海,他雙手按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舌頭整根探進穴口,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九淺一深。高挺的鼻梁摩擦在最敏感的頂端,制造出閃電般的快感。
濕滑柔嫩的所在開始泛濫,她的身體一點即燃,
瀧君還在深入,還在探底,甚至不介意將鼻翼埋進那深深的溝壑里。
這樣毫無保留的口交,將清歡逼至極限,
她感覺自己正在收縮,卻又無法確定。只因為那惡魔般的舌頭,已經(jīng)填充滿細密褶皺的每一處縫隙,即便真的有反應(yīng),恐怕也無從清楚分辨。
這陌生的茫然又是多么令人瘋狂沉淪,她反弓著身子,將頭向后仰起,甚至失控得將自己送上前去。
“啊…啊…啊……”
雨后牡丹般的潮紅,尾音上揚的呻吟,無法控制的噴涌,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花蜜涌進口腔,浸沒唇齒,甚至順著下顎滑落,如此香甜可口,他像個吃不飽的孩子,吮吸得一滴不剩。
這抽搐如此明顯,終于讓男人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他選了最烈的藥,怕藥量不夠,就多加了十倍,當(dāng)下看來,連她也抵擋不住。
喘息著從那泥濘之處仰起頭,妖孽一般的臉上滿是透明的液體,他的發(fā)梢也被打濕,結(jié)成一縷縷地搭在額前角。
瀧君上了岸,三下兩下就將身上濕漉漉的衣袍褪的一干二凈,看著那因劇烈呼吸胸部不斷上下起伏的玉體橫陳在自己眼前,他微挑的風(fēng)目里盡是期待,就連喘息也越來越不穩(wěn)定。
他跨坐在了清歡的胸上,腿間的巨龍大刺刺地立在她眼前。
那欲物與其主人完全相反,呈紫黑色,其粗如嬰臂,上面青筋環(huán)繞,雞蛋大的龜頭熱騰騰的,一下一下地對她點著頭。
之前幾次清歡都沒注意過他那里,如今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觀看瀧君猙獰的性器,這下是真真正正羞恥到不行,撇開了腦袋,也不去瞧它。
“怎么樣,喜不喜歡?!蹦歉謮训年柧咄八土怂?,勢必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清歡的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媚藥的狂熱加上高潮過后的余韻正和她的理智、尊嚴(yán)做著天人交戰(zhàn)。身上男人自帶著一股寒氣,血液里有無數(shù)個小人在聒噪地叫囂著:抱住他!只要抱住他,一切都能解決。
“閉嘴…閉嘴!”她終是奔潰,雙手遮住了滿是情欲的臉,大聲尖叫著,不知是和瀧君說的,還是和自己說的。
瀧君拉開了美人遮面的手,引導(dǎo)著她握住了他熱鐵一般的陽物,邊感受著柔嫩的手心裹住分身的舒爽感,邊戲謔地問:“可知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