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歲月覆蓋的花開(3)(微H)
清歡再次睜眼的時候,是在床上,她被瀧君緊錮在懷里,不得動彈,全身的酸痛似在提醒著她昨日的歡愛有多瘋狂。
多年的囚禁與新添的傷讓她的身體異常虛弱,竟暈了過去。
瀧君睡的很沉,連清歡掰開他覆在她腰間的手掌起身,都未曾讓有蘇醒的跡象。
低頭一看,身上淤青淤紫遍布,吻痕和咬痕隨處可見,而瀧君半軟的分身還堵在她的體內(nèi),她的肚子鼓脹的像是懷胎三月,下身火辣辣的,不可言說…
“啵”的一聲。
瀧君的分身被她從體內(nèi)拔出,遺留在體內(nèi)的精液頓時像開了閘一樣汩汩流出,乳白色的粘稠液體經(jīng)過一夜的溫存,被稀釋成了清液,浸濕了清歡身下的被褥。
清歡有過各種瀕臨死亡的體驗,無論是被動用各種刑拘還是被生吞活剝。沒有一種,是這樣的——赤裸裸的,對尊嚴(yán)和底線的羞辱。
他用身體力行啪啪打臉?biāo)ㄎ要氉鸬脑?,而她,卻無可奈何。
她深知,這世上所有的不公平都是因為當(dāng)事人的能力不足所致,在他面前,現(xiàn)在的她太過弱小。她無話可說。
清歡緊了緊拳頭,指甲快要嵌進肉里,雙手舉過頭頂,她要借手腕上的天石狠狠給那作惡的分身一個教訓(xùn)。
然而,她的計劃落空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清歡被壓在了身下。其實瀧君早在清歡之前就醒了,之所以裝睡,也不過是想看看萬年冰山臉的妹妹看到眼前的情景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這樣可不行,要是弄壞了,哥哥這幾天可沒辦法疼愛你了。”瀧君一手按住清歡還舉在頭頂?shù)碾p手,一手修長的食指在清歡眼前輕擺,細長的眼眸微瞇,像個笑面狐貍。
“只要時間不止,你又能困多我?guī)讉€兩千年?”清歡無視瀧君話語的調(diào)戲,正對著身上那張魅惑的俊臉,不急不緩的說道。
瀧君挑眉,毫不在意,撫上了清歡泄出精液后得以平坦的小腹,曖昧地摩擦勾勒:“我會讓你懷上孩子的?!?/p>
瀧君也不和她多廢話,清晨的男人可是經(jīng)不起激的,胸前柔軟的觸感讓他打了一個激靈,扒開女人的雙腿,一個挺身,將早已硬的發(fā)痛的分身狠狠插進了細窄之中,一捅到底。
“啊…”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清歡是猝不及防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刺激的。
而瀧君卻是爽的。
“你…”清歡如鯁在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在她身上挺動。
她本就不善言辭,很少說話。
面對男人的強暴,毫無快感的性愛,下體的撕裂流血,難道讓她哭著喊著求饒嗎?根本不可能…
瀧君看著她隨著他動作上下晃動的渾圓,冷著臉抬手一巴掌拍了上去,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你淫穴里的水太少了,又夾的我太緊了,放松點?!?/p>
“……”
殿外,金光萬道,瑞氣千條。
殿內(nèi),白日宣淫,水聲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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