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君深吸著女人脖間令他迷醉的體香,令他忍不住用鼻尖去摩挲那白嫩細滑的勁項,軟熱的大舌頭舔舐著女人粉紅的耳根,帶著粗重鼻息。
每天肏這么多次,卻還如處女般緊致,真是天生就該被男人壓在身下玩弄。
唔,這具身體是多么令人銷魂,比合歡冊中描述的名器還要更令人欲罷不能的淫穴,如此舒服的感受讓他怎么都放不開手。這種身心合一,超脫出肉體,滲入到靈魂中的舒爽,只有這個女人能給她。
只有她。
…
清歡衣衫凌亂地躺倒在地上,張著小嘴喘著大氣,雙腿間有濁濁白液流出,顯然是剛被搓揉完。
而站在他身旁的男人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袍。
“哥哥,別走。”清歡抬手拽住了男人的衣擺,匍匐在她的身下,低垂著頭顱,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像極了個被拋棄的孩子:“別離開小衍,小衍害怕?!?/p>
男人的雙腿如同被澆鑄在地,一步也邁不開來,他的神色難得的柔和,俯下身細膩地撫摸女人的發(fā)頂:“小衍在怕什么?”
這是她第一次挽留,也是第一次卑微的祈求。
女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將頭深深地埋進了他這個享有她絕對支配權(quán)男人的懷里:“我怕哥哥厭倦我了,不要我了,哥哥,海底很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是沒有說下去。
有些話,不必說完。
正蜷縮在自己懷里顫抖不安的這個女人,是這么的單薄弱小,她在哀求他的庇護。
是的,哀求。
回擁嬌人的大掌不斷地收緊,一種名叫歉疚的莫名情緒爬上了他的心頭:“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哥哥不會再把你關(guān)起來,哥哥也永遠不會離開你?!?/p>
當(dāng)千年的寒冰開始融化,當(dāng)嬌艷的玫瑰不再帶刺,當(dāng)伸手就可以擁抱天堂…
也許,她改變了,也許,她明白了,也許,她是真心的。
霧里看花花非花,水中望月難捉月。
也許…
“哥哥…”
一聲哥哥如破冰入潭。
停留在十八歲的少女明艷絕倫,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閃動著從未有過的光澤,那稱之為愛意的斑駁光影,那世界上最明亮的璀璨,那令天地都為之失色的圣潔。
少女仰起她曾經(jīng)高傲的頭顱,那是他從未見過的微笑,那真正能稱之為“微笑”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弧度,美目流盼之間,一雙紅唇已獻到他的眼前。
如果眼前少女的表情要以貴廉來論,那么她真正的微笑,堪比無價之寶。
這是少女第一次主動索吻。動作生澀靦腆,臉頰紅暈浮現(xiàn)。
此情此景,男人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像編鐘在心間擊打,像一瞬間掠過了春夏秋冬,像一下子走到了時間的盡頭。
如果這是時間的盡頭…如果這個盡頭有她…
他低頭,毫不猶豫地吻住了她…
這是個強悍炙熱的征服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