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
“你也看到了,我這身穿著,進去跟小光睡也不太合適,要不你自個兒進去?外頭留給我?!?/p>
頓時一陣冷風(fēng)吹來,那房子處處漏風(fēng)漏洞的可不結(jié)實,她打了個顫,先行一步爬上大桌,雙腳跪趴在桌上,小臉輕蹭著棉被。這個姿勢可讓她的臀部翹得老高,偏偏衣下什么也沒穿,雙腿間的春光都給他看個清楚。
“不行,我病發(fā)時會吵醒他。”他吞了口口水。
白凝煙從桌上坐了起來,歪著頭問他:“我從你弟弟那兒聽來了,你說你的病要討媳婦才能好,可綻曇樓的姑娘也用不著千金那么多錢,你為什么騙他?”
“更準(zhǔn)確地說,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她拉過他的手,“說出來也許我能幫得上忙?!?/p>
他的雙手非常的熱,她驚呼不好,該不是感冒了,伸手貼上他的額前,果真整個人都在發(fā)燙,被她這樣一摸,他皺起眉頭,將她整個人壓在桌上。
“我中了春毒?!彼吐暤卣f,“你幫不了的?!?/p>
【春毒,等同于春藥般的毒藥,隨著時間會越來越嚴重,毒發(fā)時,輕則男子全身發(fā)燙,女子四肢發(fā)冷,重則呼吸困難、頭暈想吐,甚至五臟六腑受損,中毒者需要依靠異性的氣息才可舒緩,若要解毒,則需男女交合。 】
“男女交合之事便可解決,照小光那個本事,讓你上回青樓應(yīng)該可以解決的?!卑啄裏熍ち伺ぱ?,腰上的粗布條一松,里頭的春光全暴露了出來,柔軟的乳房在她胸前挺立著。
他悶哼了一聲,身下的性器一股熱血讓他頭昏腦脹,眼下的女人還任自己擺布的倒在桌上,他俯下身來,掏出夸張粗大的性器,雙手一陣上下搓揉。
她驚訝地看著他身下的性器,那粗長度和她的小腿有得比,看起來可不是個正常人的尺寸。
“嗯、你、你也看到了……”他吃力的揉捏性器,看起來猙獰的肉棒漸漸抬起頭來,青紫色的青筋從根部向上爬滿了他的肉棒,肉紅色的龜頭上頭還分泌出點點的粘液,“這種……這種尺寸根本就沒有姑娘能吞得下去……呼呼……”
他悶哼了幾聲,抓住雙手將性器下壓,一股滾燙的濃稠白液噴射在她的小腹上。
“嗯啊……燙……”她的小腹被燙得一抖,可那根小腿粗長的大肉棒下頭的囊袋也是比常人大上一倍,硬是噴上了三分鐘才將這次的精液給噴完,乳白精液順著小腹流到下身,她的陰唇都給那乳白的精液給覆蓋住。
她委屈的咬了咬下唇,用手指掰開了陰唇,上頭的精液滴到她的陰蒂上,再流到她的穴口,他見狀,伸出手指沾起他的精液,輕輕撫摸起她的陰蒂,她直起身子,咬著手指避免呻吟聲吐出來。
“你這樣的尺寸……會弄死我的……”她小聲地說道,“你可不能強要我……”
他低下身來,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蜜穴里頭,用他的精液潤滑,很輕松地滑了進去。
“強要你?這大半夜的可是你在勾引我?!彼p笑,低頭吻在她的胸前,“我叫城,你叫什么名字?”
“哦嗯……語嫣……我叫做語嫣……”她夾了夾肉穴,城的手指從里頭退了出來,右手滑過她小腹上那一片精液,把更多粘稠的乳白液體涂抹在她的蜜穴外。
他爬上了桌子,輕摟著她,雙手還不忘繼續(xù)摳弄她的蜜穴口,折騰了幾下,他的手指才退出了她的體內(nèi),替兩人蓋上棉被。
“不早了,睡吧?!彼妹薇粚扇松w實,身下的粗壯性器忍不抵在她的雙臀之間摩擦,而白凝煙也被這被窩給弄得溫暖,瞇眼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