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陽繼續(xù)吸舔著她前頭的小穴,用不了多久,白凝煙的身體被玩壞了似的,她再也不開口,就是不斷地發(fā)出破碎的啊啊聲,身下斷斷續(xù)續(xù)的噴出半透明的液體。惜陽似乎玩夠了,將她放了下來,抽出她體內(nèi)的玩具,但只見白凝煙爬到他身上。
開始脫下他的衣褲,掏出他微軟的肉棒,左手立起他的肉棒,開始吸舔著,右手伸到下身插入她的菊穴,不斷安慰自己,待惜陽的肉棒堅硬了起來,她便坐了上去開始如水蛇般地扭動腰肢,惜陽在她柔軟又靈活的動作下,沒有多久便射了進去。
原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但白凝煙依舊扭動著腰,渴求著更多。
此時惜陽才意識到,她是真的受了很大的折磨,身體本來就已經(jīng)快要承受不了了,再加上自己這般對待,她根本無法承受,身體被折磨和性愛的快感給征服,此刻像個性愛的玩具般的索求著肉棒和快感。
在惜陽不知所措的當下,有個更令他不知所措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就是窗外翻進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那個人,惜陽是看過的,畢竟對方是個有名的人,但他不曉得那個人和現(xiàn)在騎在自己身上的白凝煙是什么關(guān)系。
秋楠翻進白凝煙窗口后也是一頭霧水,怎么就一個男人在她的床上,他倆的下體還是結(jié)合的,見白凝煙的動作,恐怕他們還沒結(jié)束,他退了一步,正打算翻出去,只見那個在床上的男人喊住了他。
“等一下!你是那個把凝煙綁在這的人嗎?”惜陽問。
秋楠沒有解釋,點了點頭回答:“是?!?/p>
惜陽幾乎是松了口氣,既然是將白凝煙綁在這的人,那想必也是白凝煙的“男人之一”吧?既然如此……惜陽將經(jīng)過講了一次,幷重復說明白凝煙現(xiàn)在幾乎失魂的狀態(tài),像個性愛玩具,一直要求他操她,幷要求秋楠加入這個行列,畢竟事情是他引起的。
“那你覺得我們該做到什么時候,她才會回復正常?”秋楠問。
“呃……我不清楚,也許幾下后她就昏了過去,或是因為生理上承受不了,而腳色死亡回到重生點就沒事了?”
“按照你這么說,我現(xiàn)在給她一刀,她豈不是馬上就好了?!鼻镩哌M床邊,亮出他的黑色匕首。
“你!”惜陽也騰出右手,憑空握住一根金制的長杖,上頭是一顆斑駁的金色骷髏,整根長杖的支干是一根根融合在一起的骨架,“你知道我所說的那種死亡跟真正的傷害她,兩者之間有多疼痛的差距,如果你還有點理智的話,最好收起你的刀?!?/p>
“不過就是疼一會兒?!鼻镩擦似沧臁?/p>
“如果你想試試看是我的意念快些,還是你的動作快些,你可以試試看?!毕ш柡啦蛔尣?。
原先是一觸即發(fā)的氣氛,但白凝煙卻攀上一旁的秋楠,身下還插著惜陽的肉棒,腰肢在扭動著,雙手和小嘴卻已解開秋楠的褲頭,掏出他的肉棒為他服務,甚至捧起的自己的雙乳,夾著秋楠的肉棒啃咬。
秋楠嘖的一聲收起匕首,在她幾次舒服的服侍下將精液射到她的嘴里,自己也爬了上床,將她的臀部稍稍舉起,插入了她的菊穴。
惜陽望著那個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默默收起他手上的長杖。
倆人努力的擺動著腰肢去滿足那個他們所喜愛的女人,只見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們又在她體內(nèi)射了好幾發(fā),最終她昏了過去,才算個結(jié)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