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煙將剛才放下的酒瓶又拿了起來,仰頭喝了一大口,順便將他扔在沙發(fā)一角的空水杯放回桌上。
“你真的該休息一下了,至少你不能以這個情況出去對吧?”她看了眼他滿身汗水的白襯衫,半透明的衣料將襯衫下的肌肉線條都給顯露了出來,“至少你得換件衣服,還要能夠正常說話?!?/p>
“這是你們公司,總有地方可以換衣服吧?或是附近有什么商店的?”白凝煙問道。
“……嗯……外頭,有些……商家?!彼麚u了搖頭,“就在外面……”
她有些無奈地看了他語無倫次的說話方式。
“那我去外面幫你買套新的?順便給你帶來一些退燒藥,看來你之前吃的那個根本沒用?!?/p>
惜陽有些遲鈍的抹了一把臉,雙手在西裝褲的兩側口袋翻找,似乎找不到什么東西,最后往一旁倒下,趴著拿起剛才脫下的西裝外套,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皮包。
“用這個吧,還有鑰匙?!彼行┗秀钡卣f。
她從他手中接過了皮包和一張電子卡,笑道:“你還真是病壞了,連皮包都給我。”
“沒關系?!毕ш栍滞铝丝跉?,“反正遲早是你的……”
白凝煙被他說得話噎了口氣,“我可不需要靠別人養(yǎng)。”她撇了撇嘴,將手中的酒一口喝光,手指移到另一瓶酒上,那瓶酒還冰得可以凍著她。
“那我就先去買東西,我看你這也沒有冰袋,就拿著酒加減退個燒吧?!?/p>
她將那瓶未開過的酒扔到他的懷里,惜陽點了點頭,接過那瓶酒,將冰涼的酒瓶貼在自己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