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醒來之后,先是困惑,然后十分驚喜。她知道菩薩顯靈了,也驚覺之前的散漫是大罪過,于是帶來掃帚簸箕,將小廟打掃得干干凈凈。她用采摘藥材換來的錢買了線香,鄭重地供奉在臺上。香霧裊裊飄起,廟宇總算有了幾分從前模樣。
盡管菩薩之后再也沒回應她,但她卻樂此不疲。
“以前人們說,在您這里許愿總是不靈?!迸⒀壑惺M柔光,“但您卻顯靈治好了我的傷。真好,您是我一個人的菩薩?!?/p>
觀音:……
他覺得自己矛盾又可笑,因為被人類拋棄而心生怨恨,可又因為新的信徒而死灰復燃。這種愛恨交雜的情緒,讓他的執(zhí)念達到了空前的頂峰,忽然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微笑低語:“我能實現(xiàn)你的愿望?!?/p>
他年輕英俊,裹在一身神秘的黑袍里,眼眸黑如深潭,藏著某種叫人害怕的東西。
他比妖物還要可怕,絕對不該接近這樣的人,但自己卻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交易達成,他來到陳曹家中,附身到了他的小兒子身上。卻沒想到又看見了那個眼角有淚痣的女孩,此時她已經(jīng)是個發(fā)育完全的少女了,被狠心的爹娘賣來給糟老頭做妾。
在那一刻,他胸腔里的人類之心生機勃勃的跳動起來。
為什么想變人呢?為什么想變成人呢……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生死相許?。 ?/p>
伴隨著一聲長嘆,他化為齏粉消散。姨娘去摟他,卻只摟住了一手細沙。她抱著一身沙子,崩潰地嚎啕大哭起來。晶瑩的眼淚流過眼尾,將一顆淚痣洗滌得越發(fā)凄苦寒涼。
滿室靜寂,只余女人凄慘的哭聲哀嚎,清珠不忍心地別過面去。
玄霄蹲下身,從細沙中撿出一塊碎片,那是玄玉的一角。他沉默片刻,將碎片收入囊中。
玄霄給本家寫了一封信,讓他們來陳府收拾爛攤子。因為清珠身份特殊,在本家抵達之前,玄霄一行就已經(jīng)離開,繼續(xù)原先的行程踏上了去靈巖寺的路。
小樹林中,阿難一臉郁悶地蹲在溪邊,用樹枝撥弄溪水里的小蝦。
就在半個時辰之前,本來走得好好的,玄少爺忽然臉色驟變,把他趕下馬車,說沒有他的命令不準回來。
阿難不明所以地下了馬車,走到半路,回頭一看,馬車已經(jīng)劇烈搖晃起來,這讓他很擔心是否玄霄哥哥和清珠姐姐是在里面打架。
兩人的確是在“打架”,但不是阿難想象中那種打架。
“嗚,哈啊……”
嬌弱的吟叫在小樹林中似有若無地響起,從窗簾沒遮嚴的縫隙中窺進去,能看見春光乍泄的一幕。
清珠上半身的衣服都被剝落到手彎處,肚兜也被推到了兩只高聳玉乳上掛著,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握住一只玉兔揉弄,滑膩潔白的乳肉都從指縫里被擠了出來。
馬車內空間有限,玄霄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只有腰帶解開,粗長紫紅的肉蟒探出頭來,渾圓的頭部抵在清珠濕漉漉的滑膩陰部蹭動,時不時碾過凸起的陰蒂,一股蘇爽的電流躥上脊背,花穴中又吐出一大波黏膩淫水。
她兩只玉白微涼的手臂搭在玄霄寬厚的肩膀上,能感受到薄薄衣料下傳遞出來的燙人溫度。
玄霄清明的眼神染上濃重的欲色,兩根手指夾著她左邊櫻紅軟腫的乳首拉扯夾弄,清珠右邊的乳首受了冷落,在空氣中俏生生地挺立著。清珠難耐地想要揉弄,被拍開了手,緊接著乳首感覺到了濕熱口腔的包圍,清珠低頭一看,玄霄竟然把乳珠連帶一大團綿軟香甜的雪白乳肉吃進嘴中。
她發(fā)現(xiàn)玄霄真的對玩她的奶子情有獨鐘,每次做愛都會花大量時間在這上面。
“嗚,好舒服……”嬌甜的聲音喘息著,兩只手臂收緊,緊緊抱住玄霄的頭,將整張英俊的面容按進了綿軟的乳肉里,男人靈活有力的舌頭在乳暈處打轉,牙齒叼住乳首,嬰兒吸奶般嘖嘖有聲地吸吮。
清珠恍惚間產(chǎn)生錯覺,仿佛自己正在哺乳。
上身吃奶不停,下身也沒閑著,猙獰的肉蟒抵在穴口,就著滑溜溜的淫水順暢地搗進深處,緊窄的肉道火熱潮濕,層層疊疊的肉障像無數(shù)小嘴綿密地吸吮他的柱身,玄霄喉嚨深處滾出舒適的喟嘆。
肉蟒擠開甬道,讓清珠小腹充斥著被填滿的飽脹感,她開始挪動臀部一上一下地晃動,花穴抬高,紫紅的肉柱探出一小截,立馬被迫不及待地吞回泥濘穴口。
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于耳,掛在手彎處的輕軟衣物,伴隨著撞擊像軟綿的云朵一樣蕩漾,下身結合的光景像春夢般影影綽綽又香艷無比。
拍打的聲音度過初期的平緩,開始急促起來,玄霄兩手掐住她的腰肢,手中的纖腰盈盈不足一握,柔韌無比,他低喘一聲,固定她的腰肢,肉柱狠狠地鑿進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