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伯勤其實有些納悶,為什么看日出要帶護照,直到被尤嘉拉到了機場。
她湊到他跟前,雙手捧著他的臉,“少動點腦子,少存那么多心事,接下來二十四小時聽我的,我還能賣了你不成?”
兩個人幾乎要鼻尖對鼻尖,她身上的玫瑰香蔓過來,似乎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賀伯勤最終沒有反對,上了她的賊船。
“出發(fā)嘍!——”
凌晨兩點四十一,兩人飛抵北京。
賀伯勤不明所以,跟著尤嘉往外走,在出口排隊坐進了一輛出租車。
“去哪???”
“天安門?!?/p>
本地的司機都熱情,“二位來旅游?。课腋f這可來對了,咱們中國人這輩子一定得看一場升旗,咱們坐著我的車,正正好好能趕上。對了,您二位從哪來?。俊?/p>
“倫敦?!?/p>
司機大叔見兩人身上連件像樣的行李都沒有,也不知道信沒信,感慨道,“喲,那夠遠的啊閨女,這是你……”
尤嘉連忙接話道,“這是我哥?!?/p>
“哥?”大叔連忙把嘴里那句“可真般配”給強行咽在嘴里,順著后視鏡端詳了兩眼,“你們兄妹長得真像?!?/p>
尤嘉不談生意的時候慣會插科打諢,跟師傅一來一往也能說的熱鬧,不過今天這位屬實熱情,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說,她在附和,一路上幾乎沒斷過聲音。
大概是在飛機上睡夠了。賀伯勤在心里默默地想。
路上一切順利,倒是下車時出了點小意外。賀伯勤下意識地想叫阿Joe,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上只有幾張英鈔,信用卡也不知道能不能刷。尤嘉難得見到他的窘態(tài),噗嗤一笑,從包里抽出兩張粉紅的塞給師傅,“給您,甭找了,能遇見就是緣分。”
大叔笑得挺開心,連連幫他們指點最佳觀看位。
他們到的時候廣場上已經(jīng)是人頭攢動了,清晨,太陽尚未出來時尚有些冷,南風(fēng)一吹,只穿了抹胸裙的尤嘉還沒來得及打擺子,身上就披上了賀伯勤的外套。
“好丑?!彼÷曄訔壷?,腦門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記。
“穿著?!?/p>
兩個人站在廣場邊緣,尤嘉不甘落后,帶著他在縫隙里左右穿梭,竟然真的一路向前,只可惜走到中間就已經(jīng)沒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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