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望著屏幕上女主夸張地嘟起嘴,和男主刻意慢放的旋轉(zhuǎn)親吻鏡頭,默默皺起了眉頭,“我不太懂這些,但老張好像投了影視公司,找人幫你評估一下?”
尤嘉只是閑聊,沒想到他真的上了心,聞言連忙搖頭,“我也覺得有點扯,盼盼又不想進娛樂圈,直接推了就好?!?/p>
陸斯年“嗯”了一聲,拆開爆米花和芝士薯片陪她打發(fā)時間,他看不懂言情劇,但他喜歡看尤嘉,喜歡讓尤嘉軟軟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
“誒?你怎么有胡子了?”揭過剛才的話茬,大概是許久未見,尤嘉有些納罕地盯著陸斯年的下巴,只見上面露著些許淡青色的胡茬。
陸斯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一直都有?!?/p>
尤嘉摸了摸,硬刺刺的,有點扎手,兩個人一時間距離陡然拉近,容不得他心率正常。
此時如果外人看到肯定會驚掉下巴,這位頗為強勢的互聯(lián)網(wǎng)大佬,年輕銳利,鋒芒畢露,然而在阿姐面前卻溫順得像只波斯貓。
綿軟的乳肉仿佛新鮮的奶油,磨蹭擠壓過他肌肉扎實的小臂,身體的某處難以抑制地緩緩?fù)α?,面色也慢慢變紅。陸斯年想一手掌握那處柔軟,正在心猿意馬之際,那種令人想要愈發(fā)靠近的觸感就已經(jīng)消失。
尤嘉的手貼了貼陸斯年的額頭小聲嘀咕,“也沒發(fā)燒啊……”
他深吸一口氣,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失去控制,但愿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尤嘉就已經(jīng)心甘情愿地委身于自己。
遠方的巴山夜色綿延,小院里陳非抱著吉他唱歌,賀仲辛坐在燒烤的火堆前,東墻上原先架著葡萄,西墻又被他搭起了花藤。
很多年前,他在莊城未能來得及種下的植物悉數(shù)達成,可是當(dāng)年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我覺得經(jīng)紀(jì)人也需要全程跟隨錄制,或者直接參與錄制?!彼压拗械钠【埔伙嫸M后獨自進屋,只剩被折磨到頭大的制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