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賀伯勤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擺成了一個詭異的姿勢,身前身后,都有不可名狀的痛感襲來。
他的屁股翹起,頭微微上揚,四周全是剔透的鏡子,讓他能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男人腆著啤酒肚,身上的贅肉每一次撞擊都溢出來,糊住他的臉,猙獰的物什在他口中胡亂戳刺,毛發(fā)異常旺盛,蜷曲的屌毛上掛著不同的體液,刺得他直犯惡心。手被反剪到背后,用手銬鎖死,他想狠狠咬下去,嘴巴卻用圓環(huán)固定好,讓男人誤以為自己是在替他吮吸,愈發(fā)興奮,肉棒直接在他嘴里脹大了一圈。
大概是到了要緊的時候,男人拽著賀伯勤的頭發(fā)狠狠沖刺,次次都要肏到他的喉嚨深處,身后的人也受到了感染,愈發(fā)賣力地征伐,肉壁緊緊夾著格外狹長的物件,仿佛要將他戳穿。摩擦之下,賀伯勤覺得后面火辣辣的, 甚至有血腥氣彌漫在房間內(nèi),可卻愈發(fā)燥熱,仿佛想要更多。
他知道是那劑藥的原因,身體敏感異常。
幾十次深喉后,身前的男人終于腰間一松,精關(guān)大開,可似乎這人存了心要戲弄他,射到一半時拿出來,腥膻的精液澆了他一臉。
見胖子射精,身后的人也不甘落后。大概是年輕,比前面的要持久,力氣也大,每次深入都讓賀伯勤眼前一黑,粗暴的撞擊幾乎要將他撕裂??杉词雇慈绲督g,男人也不會憐憫他半分,反而會更加興致盎然。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的人終于低吼著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灼燒著他的甬道,抽出來時,嫩紅的穴肉外翻,閉合不緊,從里面流出一股股白濁。
經(jīng)歷了一場漫長的性事,賀伯勤脫力癱倒在地上,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
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大洋彼岸,尤嘉遙控指揮阿Joe陪同賀叔平進行第二次整容手術(shù),力求“盡善盡美”。
黎耀把她需要的資料整理好打包發(fā)過來,都是十幾年前的警方檔案,難為他能悉數(shù)找齊。
“怎么突然想查賀仲辛的綁架案?”當年賀家老二在內(nèi)地被悍匪綁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當?shù)鼐綆缀醯靥菏剿阉?,把那座邊陲小城翻了個底朝天,最后人雖然全須全尾地找到了,可主犯卻仗著熟悉地形,與警方激烈交火后,順著茂密的叢林遁走他國,不知所蹤。
尤嘉想了想,“現(xiàn)在還不能說,不過我或許能給你送份大禮?!?/p>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p>
撂下電話,她鄭重簽下自己的名字,有些失神地望著海岸線連綿如帶的燈火。
摩天大樓鱗次櫛比,直插云霄。
一將功成萬骨枯,是生是死,屬于她的結(jié)局即將揭曉。
“老板,我們一定能贏?!迸嘶埚┏废乱呀?jīng)涼掉的咖啡,為她換上一杯釅釅的濃茶。
這局棋差不多已成定居,區(qū)別大概是自己要復出的代價到底幾何。
不管賀叔平是善是惡,在她的計劃里,他都必須死。
螳螂捕蟬,她要確保自己是那只最后的黃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