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那年,她出現(xiàn)在他夢中,從此他終于知道明明兩個人已經(jīng)親密如斯,但望著尤嘉還猶覺不夠的感覺是什么,拼圖中缺失的那一角是從里到外的占有欲,是眼里心里,只她一人的悖德之欲。
眼前的一幕固然滿足了陸斯年的部分念想,卻如隔靴搔癢,讓人愈發(fā)不滿足,想要讓肉棒真的嘗嘗花穴的滋味。
恍惚間失去準頭,他在一次頂弄中分開花唇插進甬道深處,緊窄的花穴咬住他蓬勃的欲望,僅僅只是一個龜頭,陸斯年就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幾乎要爽到炸裂。
他悶哼出聲,褶皺的媚肉被他的粗大緩緩分開,仿佛千萬張小嘴在嘬吻他的性器,讓人幾乎夾不住精,只想要在她體內(nèi)一瀉千里。
陸斯年咬著牙壓著往里面擠,身下的人不自覺地迎合著他,飽脹的奶子在扭動間亂晃,頭埋進去是女孩子特有的乳香,令人癡迷沉醉,欲罷不能。
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尤嘉被插得直哼哼,幼貓似的叫聲鉆進耳朵里,讓他牢牢記住了那一點,不遺余力地沖撞,每次都要狠狠碾過那嬌弱的花心。
淫水一股股地噴出來,打在龜頭上,肉棒被泡得濕淋淋,泛著晶瑩的水光。
花穴許久不經(jīng)人事,不堪他的操弄,每次抽離時都把里面的嫩肉帶出來,嬌軟的紅肉敏感異常,只要碰觸就會讓小穴止不住的抽搐,儼然已經(jīng)到了高潮的邊緣。
陸斯年掐著尤嘉的腰肢飛速聳胯,一口氣把她送上情欲的巔峰。
在射精前,他咬著牙撤了出去,兩人性器相離,發(fā)出“?!钡囊宦曒p響。
凌晨一點四十五,陸斯年站在浴室里自瀆,想象著自己將那攤白濁盡數(shù)發(fā)泄在尤嘉的身體之中。
餮足之后神清氣爽,翌日晨起,尤嘉著皺眉頭若有所思。
“不合口味嗎?”
陸斯年把炸好的溏心蛋蓋在番茄面上,在小碟中倒上豉油,慢條斯理地替她剝蝦。
海鮮是早市里的緊俏貨,天不亮就去搶回來的,知道她愛吃,特地煮了滿滿一盤。
尤嘉張開嘴吃他遞過來的蝦,肉質(zhì)飽滿緊實,帶著淡淡的甜香,陸斯年的手指略過她的唇角鼻尖,除了海產(chǎn)的鮮,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腥檀味夾雜其中。
或許有些事情,并不是她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