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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敏銳地感覺到男人
的目光,讓她那一小塊皮膚都跟著一起升了溫,燙得驚人。
傅恒之喜歡看的另一個原因也許就是紀夏禁不住看,每次都這么顫著嗓子軟聲軟氣地求他,著實惹人愛憐。
“好,不看了?!彼p聲允諾,卻不等紀夏緩一口氣,粗硬的龜頭就頂上了女孩子軟嫩的穴口。
紀夏的穴口已經(jīng)鋪上了一層瑩潤水光,被傅恒之的龜頭燙得微微一顫,隨即就像是化了一般微微張開嘴將那碩大的圓頭含
了個尖兒進去。
那里面是溫?zé)岢睗竦乃C,傅恒之還沒用力往里走就已經(jīng)吮著吸著叫他往里進了,他俯下身低頭,大掌整個包住紀夏小手
壓在床上的同時,腰上緊接著發(fā)力——
“嗚……哈嗯……”
龜頭一下頂著緊縮的穴肉撞進深處,紀夏被快感激得側(cè)過了頭去,一雙眼睛緊緊地瞇了起來。
“不要……不要這么重……”
紀夏的呼吸都亂了,睫毛一顫一顫的像是在狂風(fēng)暴雨中瑟縮的幼蝶,只能用雙手顫顫巍巍地攀上了傅恒之的脖頸,棲息在
他身下的這一小方天地中。
“嬌氣包?!?
傅恒之啞著嗓子取笑她,下半身的動作卻立刻放緩了些。
3.楓糖漿
她確實嬌氣,每次稍微被撞兩下就一個勁地撒嬌求饒,偏偏穴兒生得又小,和傅恒之那一根龐然大物完全匹配不上。
為此傅恒之也沒少吃苦頭才學(xué)會先一口氣把性器頂進去,再放慢放輕一些,撩著勾著紀夏興致也上來了,穴兒濕滑得快要
站不住腳的時候再開始大操大干。
那個時候紀夏就算哭哭啼啼地求饒也沒用了,一邊哭一邊爽著也就過去了。
就像現(xiàn)在,他不過五天沒回來,紀夏的穴兒又緊得好像還沒被人碰過似的,深處的肉壁一吸一縮,絞得他后腰都直發(fā)麻,
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呼吸,甚至必要的時候還得想點工作上的事情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才能避免自己就這么交代在這里。
而紀夏本人對傅恒之的忍耐掙扎一無所知,一雙圓圓的黑眸蒙著一層水霧,像是清晨沾上晨露的黑葡萄一樣無比無辜地看
著他。
“恒之……你怎么好像……又變大了……”
傅恒之還沒怎么開始動,紀夏就已經(jīng)不太敢喘氣兒了,男人的陰莖無比粗壯堅硬,頂在她身體深處,好像稍微動一動就會
將她的身體撞壞似的。
傅恒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這么一句讓人聽著欣喜的話用那種有一點不滿的軟糯語氣說出來的,低下頭一邊吻她一邊緩緩
地動了起來。
雖然上一秒紀夏對傅恒之的尺寸還有一些不滿,可下一秒?yún)s還是忍不住爽得悶悶地哼出了聲。
“唔……哼嗯……恒之……”
她的唇舌被傅恒之溫柔地纏著,將他名字叫得無比含糊,像是甜甜黏黏的楓糖漿,被隔水熱得恰到好處,一股腦地澆淋在
傅恒之的心窩上。
他的手指從紀夏的指縫間滑入,緊扣了進去,壓著她的手在床上作為發(fā)力點的同時下半身也開始連連往少女水汪汪的深處
撞擊。
傅恒之對紀夏的喜好已經(jīng)完全熟稔,力道掌握得很好,是紀夏最喜歡的那種克制感十足的碰撞,紀夏很快在他的撞擊下潰
不成軍,呼吸顫抖著交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窗外月光比剛才傅恒之回家時又更好了一些,清亮的光從兩片窗簾中間的縫隙溜了進來,細細的一道悄無聲息地落在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