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夏知道哪怕江堯走了那也不代表可以放心大膽的做下去,畢竟這藝術(shù)樓可不僅僅只有舞蹈房,譬如就在這一層的兩間舞蹈房后面就設(shè)有音樂大教室,大教室里經(jīng)常有找不到琴房無處可去的學(xué)生在那里練琴。
說白了,那里不過與這里就是一墻之隔。
“輕點、輕一點……嗚……恒之!”
傅恒之是真的半點兒也沒再收著,每一下都像是一頭發(fā)怒的巨獸惡狠狠地撞進紀夏的宮口,偶爾他被絞得更發(fā)了狠,那滾燙硬頭從紀夏最深處的小縫擠進去的瞬間,少女的大腿根都會跟著顫抖一陣,就像是被嚇得蜷縮在草叢中發(fā)抖的小兔子,可愛又可憐。
再配上傅恒之偶爾垂眸瞥見她滿是淚痕的小臉兒和早已哭紅的雙眼,心疼是有的,但傅恒之更想把她徹底操壞了去。
“輕不了,夏夏,你吸得太緊了?!?
心里想著把小白兔操得汁水橫流,操得永遠也離不開他,可傅恒之臉上卻依舊是無比溫和的表情,好像現(xiàn)在繃著腰肌不斷發(fā)力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紀夏不停地抽噎,又信了傅恒之的話,她想著自己可能放松一點兒會更好,可卻又被男人陰莖戳搗摩擦產(chǎn)生的快感壓制得一點辦法也沒有,看著傅恒之的表情也格外無助:“對、對不起……恒之……嗚啊……我……放松不下來……”
“沒關(guān)系?!备岛阒畵u著自己的狐貍尾巴又抬頭去啄吻可愛少女臉上的淚痕,“反正夏夏只吸我一個人對不對?”
“呃、嗯啊……”紀夏又快高潮了,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了些什么,反正就迷迷糊糊地順著傅恒之的話去說:“我只吸……嗚……只吸恒之……一個人……”
那一瞬間,傅恒之覺得如果紀夏是一只狐妖,他哪怕是會因為精氣枯竭而死也一定會把最后一滴射進她身體里的。
傅先生婚后每天都在吃醋(1v1)23.干凈
23.干凈
事后,紀夏腿軟得幾乎是被傅恒之半抱著上了車。
她心里還惦記著明早要去重新租借一身衣服,一路上都蔫蔫的,回到家又鉆進衣帽間準備換衣服練舞,結(jié)果剛走進去就愣在了原地。
因為原本拿來放禮服的木制模特身上穿了一條她意料之外的裙子。
那是一條款式簡約的天鵝裙,色澤瑩潤的珍珠錯落有致地嵌于其中,沒有一顆給人感覺多余和賣弄,一切都精致得恰到好處,哪怕沒有被特地擺放到顯眼的位置也一下就抓住了她的目光。
紀夏一回頭,就看見傅恒之站在衣帽間的門口朝她笑,言笑晏晏的模樣將儒雅二字詮釋到了極致:“喜歡嗎?去試試?!?
“可是……”紀夏還覺得不可思議,一雙圓眼睜得大大的,“您怎么會知道……”
“我當(dāng)然沒那么厲害,能未卜先知?!备岛阒χf:“我是半個月前下的單,這次正好去那附近的城市,就順路過去帶回來了?!?
從第一眼看見那身淘寶演出服的時候,傅恒之就覺得他的小天鵝應(yīng)該配上更好的東西。
這次出差本不用他親自過去,手底下的人去也一樣,可傅恒之想要第一時間確認衣服的完成度,還是跑了一趟。
好在那家店的手工確實名不虛傳,衣服完成得相當(dāng)好,傅恒之看見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紀夏穿上時的模樣,結(jié)果沒想到這條裙子剛來就能陪著她登臺。
紀夏都要被這巨大的驚喜給砸傻了,她暈暈乎乎地走到傅恒之面前,抬起頭的時候眼眶已經(jīng)有點兒紅了:“謝謝您…”
這種被人放在心上記掛著的感覺,紀夏已經(jīng)很久很久都沒有過了。
父母死后她不得不投奔叔叔嬸嬸,雖然叔嬸對她也算不錯,可畢竟倆人有自己的親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