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文,女,還有兩個月滿17周歲,目前就讀于慶城一中高三1班。
兩秒鐘前,她第一次體會到了責(zé)任兩個字在人生中的重量。
“你要負(fù)責(zé)到底?!?/p>
穆瀾的聲音依舊清冷,這樣的聲線好像天生帶著一種正經(jīng)加成,無論當(dāng)事人是否在說玩笑話聽起來都挺正經(jīng)八百的。
但穆瀾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林雨文還蹲在地上,平視與她一同蹲下的少年,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流都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一個勁地往臉上涌。
所以穆瀾這意思是,她以后可以……多摸幾次,甚至多含幾次他的雞兒?
“那、那大概要幾次?”
似乎是有點美滋滋。色批林雨文想問清楚又不太敢問,怕又把這個氣性很大的男神問火了,蹲在地上猶豫好半天才囁啜著開口。
其實她的意思就類似于國慶假期之前掰著手指頭數(shù)自己還能休息幾天的感覺,主要思想感情大概是雀躍和期待,但這么個問題到了穆瀾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番顏色。
穆瀾沉吟片刻:“那要看你表現(xiàn)?!?/p>
林雨文聽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yīng)該好好表現(xiàn)還是有所保留,但思考也沒用,畢竟她只是一個理論知識基礎(chǔ)非常豐富但實踐經(jīng)驗約等于零的假司機(jī)。
她只得艱難而又緩慢地點點頭:“我會好好加油的。”
穆瀾欣慰地重新站起身,然后看林雨文這回總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匕阉澮d拉鏈拉了下去,手探進(jìn)來抓握的動作已經(jīng)明顯比中午熟練了很多。
一看就是回去之后沒少回味。
少年滾燙的性物迅速在她掌心膨脹堅硬,只可惜他們現(xiàn)在站在背光的暗處林雨文掏出來之后也看不太清楚,完全是盲人摸象的狀態(tài)。
來回擼了兩下,穆瀾的呼吸開始逐漸綿長,林雨文張開嘴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舌頭笨拙地找到中午讓穆瀾反應(yīng)最大的小溝槽,來回舔舐的同時少年的手已經(jīng)悄然地降落至她的后腦。
林雨文覺得穆瀾肯定也不知道他被舔得有了感覺之后不自覺變粗的呼吸性感得要命,就像是一張柔軟的砂紙把她的心臟包裹起來,再被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揉捏,整顆心又麻又癢。
她雙手扶住了少年的胯,簡單的吞吐間不自覺地往下,攀住他力量感十足的大腿后側(cè)。
少女的手指在發(fā)力,在發(fā)泄身體中因為穆瀾的喘息而平白生出的躁動,這種躁動于她而言很陌生,但林雨文能隱約感覺到那是什么。
她小腹的某一處好像開始融化,就像是家附近那個她夏天每天都要去光顧一次的冰淇淋店,巨大的冰淇淋球被從冰柜里挖出來放在酥脆的蛋卷筒上,然后因為林雨文吃得實在太珍惜太緩慢,濃稠的奶油就會順著格紋的蛋筒緩慢地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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