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嶙沒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情緒上的異常,所以不得不又召喚了醋精附體。
“吃飯去了。”
下午訓練結(jié)束,江織纓一溜煙鉆進宿舍,危嶙過來叫她去吃飯。
又是好一會兒,江織纓穿戴整齊開門出來。
“走吧!”
還沒等她把門關嚴實,危嶙一只腳就擋在了門縫里。
“唉?唉!干嘛?”江織纓慌忙擋在要進屋的人身前,“不是要去吃飯嗎?”
危嶙瞇著眼危險地盯著她,見她神情慌張,醋壇子已經(jīng)準備就緒,心里的那個小危嶙已經(jīng)拿起小錘子準備敲下去。
一腿伸進屋去,江織纓也被他連摟帶抱的進了屋。
危嶙四顧周圍的情況,他倆現(xiàn)在一起住在他那里,江織纓已經(jīng)很少回自己的宿舍。
屋內(nèi)沒有什么異常,危嶙又開始左摸右探。
“你干嘛呢?”江織纓抱住他的一只胳膊,一邊往外拖一邊說:“找啥?我給你拿!”
“你藏什么了?”
危嶙讓她拉著,站在臥室門口不動。
江織纓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反問道:“我能藏什么?”
“反正沒可能是野男人。”
危嶙面色不善的說了個冷笑話。
“藏你!你就是!”江織纓還在往外拽他。
危嶙還是不動,沉默了會兒,發(fā)了個大招。
委屈巴巴的望著她,一副要被拋棄的表情,道:“你又瞞著我干什么?!?/p>
“……”
江織纓不想說話,她怎么忘了這人可怕的沒下限,隨時把她反撲。
正了正色,江織纓努力讓表情自然。
“真沒有,走啦!餓,吃飯去?!?/p>
危嶙彎著身子埋首在她肩上,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跟個受欺負的小姑娘一樣。
“你不告訴我?!彼忠膊蝗埶?,就這么頹頹地悶聲說,“是不是真的要預謀采野花了?”
“呵呵!”江織纓嘴角噙著抹冷笑,“不只是野花,還要采野雞,野鴨,野菜……還是還是野味兒好吃……”
說酸就酸?醋的一點道理沒有!還讓不讓她愉快地玩耍了?
她小時候心目中那個男神一樣的大哥哥哪去了?這畫風不對啊喂!
“你敢!”危嶙抬起頭,陰惻惻地威脅道:“小心我把你綁回家關起來。”
“你綁吧。”
江織纓聳了聳肩,舉著胳膊伸出雙手,無所謂的說:“看誰厲害?!?/p>
危嶙盯著她看了半晌,拉著她的手就將人甩在了床上。
“好啊,綁就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