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真的好香啊,”秦京墨在她的脖頸嗅了嗅,惋惜道:“真不舍得就這樣吃了你,要是能多留幾天就好了。”
聽著身后人的感嘆,洛笑笑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他們吃人的時間是不能自己控制的?
“其實,如果真的能娶你做妻子,也挺不錯的。”
男人長嘆了口氣,低頭在洛笑笑的鎖骨上親了一口,又將目光投向難得沒有因此呵斥自己的哥哥,或許,他此刻的想法也和自己一樣吧。
被封印在神祠里的他們,百年來都無法踏出這座神殿,他們早就忘了情愛的味道,仿佛每年享用進(jìn)獻(xiàn)的少女再將她們吃掉,已經(jīng)成了人生中唯一的任務(wù)。
秦京墨吻著她的脖頸,手掌貼住女人胸前的豐盈,抬腰頂入深處,仿佛要將自己的分身徹底埋進(jìn)這具銷魂的身體里。
被兩個男人撞得花枝亂顫的洛笑笑放聲嬌喘著,直至又一輪高潮將要來臨,她拼了命想找到一線生機(jī)的大腦,抓取了剛剛秦京墨話里關(guān)鍵信息。
“不要再折騰我了,哈啊……”
她用滿含春情的眸子盯著身下的男人,那雙手,卻自然的與秦京墨十指相扣。
“夫君,哈啊……唔,給我,射進(jìn)去……夫君……”
得了暗示的男人,哪兒還架得住她這入骨的祈求,紛紛瞇起雙眸加快了挺送的速度。
在洛笑笑那一聲聲逐漸變了調(diào)的夫君中,男人們終于松開了精關(guān),大股的精液射入體內(nèi),又將她燙了一個激靈。
隨著洛笑笑精疲力竭地趴到秦瑞霄的身上,她身后的男人也跟著趴了下來,兩個男人將她夾在中間,誰也沒打算先將疲軟的分身退出來。
許是怕她受涼,他們還將自己的尾巴垂下來,掩住了洛笑笑的身體兩側(cè)。
只是,毛絨絨的觸感對于被折騰了那么久的身體來說,并不友好。特別是這倆家伙好像還在為剛剛的情事沾沾自喜,那尾巴來回撩動著,讓她躲都躲不掉。
“笑笑,你剛剛的夫君叫的是誰???”率先回過神來的秦京墨摩挲著她的肩膀,低聲問著。
又來?洛笑笑翻了個白眼,強(qiáng)撐起一股力氣,將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墜子拽下來,紅唇微張,默念了句咒語。
“你叫的是誰?”只見她動嘴,卻沒聽到聲音的男人們,紛紛豎起了毛絨絨的耳朵。
下一秒,由她手中吊墜散發(fā)出的金光,就化為了一道道鎖鏈,將他們牢牢捆了起來。
拖著酸痛的四肢,洛笑笑胡亂地套上了之前的嫁衣,抬手?jǐn)n起長發(fā),用簪子在腦后松散地綰了一個發(fā)髻。
“怪不得你這么香,”被捆起來的秦京墨挑眉感嘆著,“被關(guān)得久了,我居然連術(shù)士的味道都忘了……”
術(shù)士,是以捕獲妖物為生的,不同的術(shù)士分支都各自有一套吸引妖物的辦法。洛笑笑所處的這一支,就是以體香為引,這種味道對妖充滿了誘惑,越厲害的妖聞到的味道就越香,而人是察覺不到的。
“閉嘴?!甭逍π仡^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將自己的腰帶系緊,才踉蹌著起身走到他們面前。
“給你們一個辯解的機(jī)會,好好說說,為什么你們要害人?”
她叉著腰,將視線從秦京墨的臉上,移到秦瑞霄的臉上,往返數(shù)次還不見他們開口,才攤開手一臉莫名其妙地問道:“干嘛不說話?”
“不是你讓我們閉嘴的嗎?”秦京墨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就你們這個智商,真的是千年的狐貍嗎?”她無語的垂低眼眸,抿了抿唇,“好好回答,否則我就把你們的內(nèi)丹卸了,再扒皮做倆圍脖?!?/p>
兩個男人默默對視了一眼,內(nèi)心不由感嘆,這女人狠起來比妖怪還可怕。
故事要從三百年前講起,崇明的祖先在此地建立了這座神祠,供附近村莊的村民祈福禱告,香火鼎盛延續(xù)百年,直至一場天災(zāi)降臨。
接連幾年的饑荒,讓村民流離失所,不知因何生出的疫病,在這片土地上肆虐。苦無解救之法的村民將期望都寄托在了神明的身上,但事實上,守護(hù)神祠的坊主并沒有這樣通天的本事。
于是乎,這就給了妖趁虛而入的機(jī)會,秦京墨的父親謊稱自己是狐仙,騙取村民的信任入駐神祠,當(dāng)然,他也確實用妖法幫這片土地擺脫了厄運(yùn)。
被迫成為妖的侍從,對于神祠的坊主而言,是種極大的侮辱,于是他挑起了狐妖子嗣之間的奪權(quán)之爭,秦父意外死亡后,修行遠(yuǎn)不及父親的兄弟倆,很快就被當(dāng)時的坊主封印了起來。
可惜,坊主并不知道妖是如何修行的,為了確保狐妖能繼續(xù)庇佑這片土地,他選擇用傳說中的禁術(shù),獻(xiàn)祭處子的血肉和靈魂,以此讓兩兄弟的法力,能暫時提升至他們父親的水平。
這就像是打興奮劑,總會有失效的時候,所以每年一次的獻(xiàn)祭儀式就這樣延續(xù)了下來。
“所以,門口那個引雷咒,就是用來威脅你們繼續(xù)吃人完成祭祀用的?”
看著面前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徐徐點頭,洛笑笑了然地?fù)嵘狭俗约旱娜鶐妥?,她進(jìn)來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怎么會有人在自己的神殿外刻引雷咒,巴不得被雷劈嗎?
“你剛剛那個酒,還能再變一杯給我嗎?”她踱步到秦瑞霄的面前,陰惻惻地瞇起了眸子。
“你要那個干什……”話才剛問了一半,男人瞬間明白了她的用意,腦子里迅速閃回他們纏綿時的畫面,他才發(fā)覺洛笑笑根本沒有落紅,只是他和秦京墨都被那股香味迷惑了,才完全沒有留意。
“引雷咒得由童子身施術(shù),我破了崇明的童子身,你們就不用受制于他了,不是嗎?”
洛笑笑臉不紅氣不喘地盯著兩兄弟,隨即掐訣念咒解開他們身上的鎖鏈,將手?jǐn)傇谇厝鹣龅拿媲埃懸饋怼?/p>
“來吧,爽快點,”她挑眉,眸中滿是志在必得的笑意,“我完成任務(wù)回去交差,你們也能擺脫困境,一舉兩得,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