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為是誰?”
“我以為你不會回家……啊……”
聽見童無邪的回答,雷先爵又在她的另個 乳 尖咬了一口,激得她發(fā)出低叫。
男人頗滿意她的表現(xiàn),今晚她似乎比較愿意開口,否則以以往的情景,她總是小嘴閉得牢緊,一聲不響,讓他火大地想快速完事,而現(xiàn)在他倒是有興致想要多做點前戲。
人是視覺及聽覺的動物,現(xiàn)下這女人穿得火辣,又愿意出聲,讓雷先爵下半身的男根已經(jīng)硬如鐵杵。
“你心底巴不得我不回家,是嗎?”埋在酥 胸 里的男人有些口齒不清問著,原本在私處游走的指尖使力一挑,那小而薄的布料就被攏到一旁去,露出含羞待放的花苞,接著指腹撩撥著小 穴 口。
這……這男人怎么回事?
“不是我,是你心底不想回家?!蓖療o邪指控著男人的行為,重生前她從沒想過要他不回家,她認(rèn)為是他才自己巴不得別回家,否則怎么會后來帶回了小三的孩子。
既然他始終沒有愛過她,那又何必得要做這檔事。
想到這里,她雙手摸上他的肩膀,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一直撫摸的男人。
但,手才剛搭上,就因他手指侵入的刺激感而造成小手反而攀住他,這讓雷先爵淺淺一笑,以為她主動親近。
以往在床上,童無邪從來都是被動,何曾像現(xiàn)在貼抓著自己。雖然耳聞她扣在他頭上的罪名,有些不悅,但他因心情好而不甚在意。
如果不是為了想要將父親的企業(yè)版圖維持下來,他是不會沒日沒夜的工作,況且,人世間的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不進則退的法則,要生存,就得要擴展,否則就只有走上凋零消滅一途,何況維持是種緊急狀態(tài),代表勢力卡在瓶頸當(dāng)中,因此他才會不停地突破現(xiàn)況,讓公司持續(xù)成長下去。
“你的口氣聽起來像深宮怨婦呢?!崩紫染粢恢妇徛椴逯蔷o繃微濕的小徑,心里因為她聽似埋怨撒嬌的口氣而泛起絲絲愉悅。
男人的話讓童無邪臉蛋一紅,說的好似她欲求不滿,眼眸瞪了他一眼后別過去,反駁著說“雷先爵,你別亂……說…”,下腹傳來陣陣的怪異感,讓她著實的不適應(yīng),而且私處竟然有濕膩感。
前世活了四十五年,童無邪從未在床上體驗何謂叫做和諧的性生活,她只感覺做愛是很機械式的一件事情,并不會真的喜歡,但如果另一半有需求,她是可以忍受的,而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讓雷先爵眉毛一挑,以往她都叫他老公,現(xiàn)在卻叫他全名,是怎樣?
這筆賬等之后再算,先讓他將她給吃干抹凈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