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場的停電只持續(xù)了很短的時間,所有來賓的恐懼都尚且沒來得及發(fā)酵開,隨即便恢復(fù)供電,回到了剛才燈火通明的狀態(tài)。
工作人員進來解釋剛才那一瞬間因電壓不穩(wěn)導(dǎo)致斷電,新郎和新娘接過旁人遞來的話筒向所有來賓道歉。
這一小插曲就這樣落幕,舞會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晚宴秩序恢復(fù),誰也沒有注意到方才的舞池中悄無聲息地空出了一塊地方,少了兩個人。
二樓,男人懷里抱著已經(jīng)軟若無骨的小女人,直接闖進一間空的休息室反鎖房門,低頭重新與她吻到一起去的時候手摸索著旁邊燈的開關(guān),不耐煩地全數(shù)按下。
昏暗的房間頓時一片大亮,兩人激烈纏吻,寧馥被宋持風半推半抱著往里走,禮服的后拉鏈已經(jīng)敞開,只剩下兩根纖細的吊帶還勾在她瘦薄的肩頭。
隔壁的房間就是休息室的臥室,但宋持風就連走進去的耐心都沒有,直接將人壓在了靠外的沙發(fā)上。
唇齒的狂風暴雨間,寧馥雙乳隔著禮服被男人握進掌心,動作又急又狠。兩根吊帶經(jīng)不起折騰,就這么可憐巴巴地折在了宋持風手里。
宋持風卻對此絲毫沒有半分憐憫,手將她身上禮服往下一扯,寧馥胸口一片刺眼的白便暴露在他眼前,只剩豐腴雙乳頂端被嚴嚴實實地封在乳貼之下。
他俯下身,一邊揉她的乳一邊吻她脖子,扯下乳貼握緊顫顫巍巍的雪白乳肉,連帶著嵌在小女人雪白乳肉上的兩點玫紅一并欺凌,拇指將她的乳尖兒狠狠摁進乳肉里打轉(zhuǎn)兒。
寧馥微微側(cè)過頭去躲了躲男人烘人的呼吸,臉又被強硬地掰回來,再以雙唇承接他肉欲挑逗的吻。
到最后寧馥避無可避,舌尖被他纏上,被吻得香汗淋漓,春水蕩漾,腿間一片泥濘觸感。雪白乳肉上全是男人凌亂的指痕,綿軟雪肉仿佛要化在男人手中,乳尖兒如同盛開的紅梅,在男人指尖綻放出淫靡的艷麗。
她光是被揉奶就揉得心神恍惚,眼前蒙上了一層模糊的水光,雙腿被人打開時淫水黏連花瓣,粗壯的根莖抵在穴外,頭部被一圈淫肉緊緊吮住。
兩人皆是欲火焚身,鼻息也粗重得如同喘息,在空氣中比他們更快一步纏綿起來。
宋持風所有自律克制在這副光景面前全都成了空談,小臂暴起青筋,后腰緊繃成塊,嘶啞聲音叫出她的名字:
寧馥
被從頭到尾貫穿的瞬間,寧馥張了張嘴卻硬是沒叫出聲,舒爽得將所有呼吸都化作一聲短暫的喟嘆。
一時之間,寬闊的休息室里,充斥著肉欲的曖昧聲響。
攪動,拍打,空氣的密度大到驚人,仿佛將這一室淫響化作洪流,將沙發(fā)上緊合的一雙肢體席卷其中。
男人猩紅的陰莖幾乎全部都沒入了小女人的雙腿間,被她那處滾燙的緊致包裹得眉頭不斷收緊。
龜頭頂在深處,那里全都是淫水,源源不斷的一大包被他堵死,肉麻地泡著他的頂端,叫他神魂震顫,心蕩魂搖。
你別這么深
他膝蓋跪在沙發(fā)上,一雙手卡在寧馥的腰臀處,將她的屁股抱起來,繼續(xù)發(fā)力狠操。
寧馥的后腰在沙發(fā)上懸空,美背拱成一座煙雨江南中線條柔婉又堅韌無比的石橋。
不喜歡深的?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熾灼地纏在一起。
如同剛才兩人還難分難舍的唇舌與急促又激烈的鼻息。
她的身體依舊白皙如雪,細膩如玉,除去被他揉弄褻玩的雙乳,那些情欲的痕跡幾乎只在她的眼角眉梢淺淺浮現(xiàn)。
每一挑眉一抬眼,盡是青澀的嫵媚風情,卻又仿若不可及的遠處生姿搖曳的一抹艷麗。
那雙眸中的冰被情欲融化,晃蕩著漣漪,只是宋持風仔細望進去,那漣漪之下的卻是這天底下至清之水。
明明就被他壓在身下,每一滴淫水都是為他而流的。
一雙漂亮的眼睛里卻好像看不見他,沒有情,只有欲。
淫媚而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