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風你是流氓吧……”
寧馥一邊笑一邊側(cè)著頭去躲從他鼻腔呼出來的熱氣,“你做夢沒做成醒了也要我負責?你這個霸權主義……”
“我霸權主義?”宋持風手已經(jīng)從寧馥的睡裙邊探了進去,指腹摩挲過細如凝脂的皮膚:“上次是誰夢和現(xiàn)實分不清楚,大晚上硬是把我鬧醒了——是哪一位姓寧的小姐?”
那件事其實說起來,也是啼笑皆非。
當時寧馥是剛結(jié)束一場巡演回到慶城,累得剛回到家倒頭就睡了,結(jié)果睡姿不好,噩夢連連,一會兒是在舞臺上出現(xiàn)重大失誤,一會兒是舞團遭遇經(jīng)濟危機,到最后竟然夢到宋持風被拍到和別人的親密照,還上了微博熱搜。
那段時間本來壓力就大,夢里真是給寧馥憋屈壞了,半夜哭著就醒過來,虛攥著拳頭就給宋持風打醒了。
宋持風這輩子也是頭一遭這樣被人叫醒,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才哭笑不得地抱著被噩夢欺負了一頓的媳婦兒,想著安慰兩句,又不知這從天而降的大鍋到底要從何說起,只能一邊笑一邊拍她的背。
結(jié)果寧馥反倒是惡人先告狀,氣勢洶洶地來了一句:“你跟別人拍照片了!”
“寧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p>
宋持風都快笑死了,簡直不知道寧馥腰桿兒怎么就這么硬,因為一個夢就理直氣壯地來質(zhì)問他。
然后寧馥才慢慢慢慢地回過神來,哽著語氣啞啞地說:“我好像做了個夢……”
看看,就這么一號人,竟然好意思說他是霸權主義。
宋持風想起那天晚上難得哭哭啼啼的寧馥還覺得好笑,他手藏在那一層睡裙的薄棉布下,掌心覆在她的柔軟山丘上,就好像握住了一團蓬松的面團一樣,緩緩地碾壓,推揉。
“我那是……”
寧馥還有點想狡辯兩句,但剩下的話已經(jīng)被宋持風的雙唇封住,自覺地留在了喉嚨深處。
宋持風直接抬手關了頂燈,在黑暗中與她雙唇纏綿,舌尖悱惻。
前幾天忙著搬家,雖然有搬家公司,但實際上收東西,扔東西,放東西,還得自己勞心勞力指揮,一天下來也不輕松,宋持風便每天都早早地抱著她睡覺。
今天本來寧爸寧媽是極力挽留他們在家里住的,但寧馥考慮到第二天還得去舞團排練,要是從慶城縣開車過去,得五點多就起床,還是堅持回來了。
結(jié)果沒想到,這波就屬于是羊入虎口。
黑暗中,衣料摩擦的聲音頻頻繁繁地跟著兩個人逐漸開始升溫的身體響起,兩件棉質(zhì)睡衣擦不起多大聲響,就那一點平靜的窸窣,卻足比任何曖昧的呻吟都要旖旎百倍。
更何況很快,那種聲音就演變?yōu)槠つw之間互相觸碰干燥而柔和的聲響,夾雜著兩人唇舌糾纏的細碎水聲,叫人窺不見畫面只聽聲音也會不自覺臉紅心跳。
“去戴套……”
寧馥也被挑起了情欲,聲線泛起性感的沙狀顆粒,甚至忍不住輕聲催了一句:“快點。”
宋持風最愛她從不掩飾自己情欲的模樣,那是不用開燈用眼睛去看,也能讓他心肝發(fā)麻的性感。
他在黑暗中帶上套,再回去壓住她,從眉心到鼻尖,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哪怕被困在那輕薄橡膠套中的性器已經(jīng)勃發(fā)得令他不適,也依舊充滿耐心地挑逗她每一寸快感神經(jīng)。
直到寧馥先濕得受不了,側(cè)過頭去的時候脖子也不自覺抻長,門牙咬住下唇:“你故意的……宋持風!”
“想要就說兩句好聽的?!蹦腥藛≈曇舸蛉に骸霸诖采线€直呼全名,寧小姐怎么這么沒有情趣?!?/p>
情趣你個頭!
寧馥雙腿間那縫隙已經(jīng)濕得不像樣子,癢得鉆心刺骨。
幾乎不需要權衡,她只能軟著聲音妥協(xié):“持風……你進來……”
兩個人都不是那種外放的性格,即便結(jié)了婚,也都沒有過‘老公老婆’這種其他夫妻之間最普通的稱呼,親昵也不過就是去掉姓氏,叫對方的名字。
但宋持風每次被她這樣叫上一聲‘持風’,心窩后腰都一陣陣發(fā)麻,恨不得將自己身體里最后一滴都毫無保留地弄進她身體里去。
他說話算話,被寧馥嗲酥了骨頭的同時,爽快地提起槍炮,猛地橫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