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被余曉楓目瞪口呆的表情逗笑,抬手裹緊了身上的被子:“你不覺得最近特別適合吃火鍋嗎,我天一冷就想吃?!?/p>
“是挺適合的畢竟元旦都過了……不是!”余曉楓一拍床墊:“我現(xiàn)在在說求婚呢!”
“我也在說求婚呀?!?/p>
“你什么求婚啊你明明在說火鍋!”
“你不覺得吃火鍋可以和所有的事情同時進行嗎?!?/p>
“……”
兩人的討論無疾而終。
次日,他們回了慶城,巡演還得繼續(xù)。
在慶城的演出一共十五天,演完就提前放假過春節(jié)。
眼看假期近在眼前,團里的人一個個的動力全部拉滿,每天演得都格外賣力。
寧馥也跟家里那對活寶說好今年春節(jié)會早點回,跟他們說好最后一場演出當(dāng)天會過來看,一家人一起回家,然后便再一次全身心地投入到最后這段演出之中。
最后一天演出的中午,團長請所有人吃了頓飯,說就當(dāng)提前過除夕,希望明年大家繼續(xù)加油。
下午,寧馥把劇院的路線發(fā)給父母,再三向他們確認(rèn)真的不用接之后,便提前在化妝間里簡單準(zhǔn)備自己晚上的妝造。
截止到目前為止,寧馥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直到晚上大幕拉開,她發(fā)現(xiàn)臺下的觀眾席是空的——不,也不都是空的,只大部分是空的,只有前排的位置上坐著人。
她的父母,宋老爺子,秦姨,還有宋持風(fēng),宋星煜,楊開遠(yuǎn),林詩筠馬慧欣——
所有親人朋友齊聚一堂,宋寧兩家人也終于見了面,卻好像已經(jīng)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jīng)過了初識的階段,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
看著舞臺上的已經(jīng)完全愣住的她,寧爸朝她招了招手:“加油啊,寧寧,你爸還沒看過你跳這個呢!”
秦姨也補充:“我們永遠(yuǎn)支持你!”
這注定是寧馥一路以來跳得最幸福的一次。
她站在臺上,每一舉手一抬足,都知道臺下全是她最在乎,最喜歡的人。
在這一刻,額角的汗水都變成了幸福的結(jié)晶,讓寧馥的情緒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沉浸,飽滿,直到謝幕都難以自拔。
宋持風(fēng)捧著花上臺來的時候,就看見小姑娘眼眶正紅,嘴角卻開心地上揚著。
“寧小姐,吃火鍋這件事,還是等求完婚再做吧,你看行嗎?”
這話一出,周圍其他舞蹈演員們都自覺退開,形成一個巨大的半圓將他們圍在中間,同時舞臺光歇落,只留一道白色的追光打在兩人身上。
寧馥聞言愣住,卻來不及去看將她出賣的余曉楓,男人已經(jīng)朝她單膝跪地,將手上一束白玫瑰雙手獻(xiàn)上。
“但是我絞盡腦汁想了半年,甚至不惜買通你同事,也確實想不到比舞臺更好,更適合向你求婚的地方了。”
宋持風(fēng)今天身上并沒有穿著正式又肅穆的西裝,而是選擇像之前兩人約會那樣,穿著長風(fēng)衣。
音樂早就停了,所有人都一言不發(fā),整個劇院都一片鴉雀無聲,只有宋持風(fēng)的聲音無比清晰。
“寧馥,嫁給我,好嗎?”
宋持風(fēng)為了這一天,準(zhǔn)備了很久,當(dāng)然也準(zhǔn)備好了很多話。
但真的到了這一刻,跪到寧馥身前,他意識到語言在彼此相愛的兩人面前實在多余。
寧馥的每一個眼神,表情,他都能讀出其中含義,并且也相信自己對寧馥來說亦然。
語言在這個時候?qū)λ麄儊碚f,反而變成了一種形式主義。
如果可以,他現(xiàn)在只想站起來,擁抱她,吻她,用最實際的行動表達(dá)對她的愛。
手上一輕,玫瑰被接了過去,宋持風(fēng)抬起頭,手腕就被寧馥抓住,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眼前景色一花,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人已經(jīng)扎扎實實地?fù)溥M了他的懷里。
周圍的人大概也沒見過求個婚還沒聽到好或不好就先抱上了的,總之看這樣兒不像是要拒絕,便一下歡呼開了。
“親一個!”
“親一個!”
“親兩個!”
“那親、親三個!”
霎時間,起哄之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就像是沖著掀翻整個大劇院的頂而來,險些將寧馥輕和的聲音都淹沒了過去。
還好,宋持風(fēng)沒有錯過寧馥那輕柔而肯定的一聲好。
他低下頭,溫柔含住她的雙唇,將周圍所有的圍觀群眾都直接引爆,獨獨在她耳畔留下一句百轉(zhuǎn)柔情:
“我愛你,我的大舞蹈家?!?/p>
正文完。
我草對不起朋友們我這兩天復(fù)工了真他媽的很多事搞得連續(xù)2天遲到。
正文到這里就完結(jié)了,明天不出意外應(yīng)該會開始更番外,如果出意外了我會在這里以及微博上說明情況!
好了不說廢話了我先發(fā)出去讓你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