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啞然失笑,健壯的手臂拖著徐裊的臀,她一只腿在那邊蹭啊蹭的,無奈一個從小養(yǎng)在深閨的女孩兒力氣實(shí)在不大,想往上攀還攀不上去。如果讓向晴來,恐怕已經(jīng)爬到他頭上去撒野了。
軟玉溫香抱滿懷,向晚浮躁的心情安定了幾分,他抱著徐裊,想把她放在羅漢榻上,可是徐裊卻緊抓著他不放。
“為夫哪兒都不去,阿裊先松手?!彼祰@了一口氣。
徐裊搖了搖頭,堅決不放,就怕一放她就追不上了,誰要她腿短?
向晚無可奈何,只好抱著她坐下,徐裊在他懷里,心中彌漫的濃厚的不安。
“子晨,你在生阿裊的氣嗎?”在沉默快要將兩人溺死的時候,徐裊忍不住問了,她的聲音里面有著委屈。
向晚沒想到徐裊會這么問,一時攢眉蹙額,“阿裊怎么會覺得為夫在生你的氣?”
“因?yàn)椤缦确蚓阋也灰?,我卻硬是跟去了……而且,夫君都不理會我!”徐裊心亂如麻,向晚從來不曾如此冷待她。
她在想,或許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讓她知道,像是關(guān)于夏家的事情,從一開始向晚就十分抵觸,只要提到夏涼,向晚都會表現(xiàn)出不悅。
向晚愣了一下,心中有些難受,他說不出心里的感覺,他只覺得心頭很悶很痛,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靜靜的等待疼痛過去,就像過往的歲月里,每次受到委屈、痛苦,他都是一個人慢慢的等痛苦消散,在山林里、在馬背上、在酒水中,一個人消磨著。
可如今身邊多了一個她,他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阿裊…….我沒生氣,我只是……”很痛,連呼吸都痛,這種痛他羞恥宣之于口。
陳年的傷疤一直不曾處理過,如今早已腐爛,揭開了表面的痂以后,里面都是惡膿,無法醫(y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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