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還是老老實實道:“15年了,4歲我就學跳舞了。”
夜云溪點點頭:“韌帶什么時候受的傷?”
聞言王川年和周遠彬都愣了一下。
王川年是沒想到這個孩子還帶著傷,而周遠彬是驚訝為什么她能看的出來。
他當即紅了眼眶,止住的淚水又有往外冒的趨勢。
“那、那個,有三年多了,當時……為了救人就……”
夜云溪點點頭:“如果傷好了,能給我們再跳一遍那個舞嗎?”
周遠彬倏地抬頭,一雙漆黑的眼睛帶著驚喜看著夜云溪:“可、可以再跳一遍嗎??可、可那么多觀眾,那么多攝像機,真、真的能嗎?”
夜云溪點點頭:“可以,為什么不可以??”
周遠彬還是有些不相信:“可,可你說的話,算數(shù)嗎?”
這一問,所有人都笑了。
王川年更是哈哈大笑,哎喲喂,夜云溪要是都說話不算的話,那整個夜凰都沒有人能說話算數(shù)了!
周遠彬依然丈二和尚摸不到腦袋,也不知道王川年到底笑什么,但他是真的想試試,于是鼓起勇氣到:“如、如果可以,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就去醫(yī)院掛急診,明天就算綁著繃帶來,也要跳!”
“那倒不必?!币乖葡獢[擺手:“我這里有藥,可以給你用,我保證用了你就會沒事,然后,就現(xiàn)在跳?!闭f著她回頭看向王川年:“于大偉叫來,怎么也得有一個評委?!?/p>
“好!”
王川年開心的扭著腰出去打電話去了,余下周遠彬一個人有些慌亂道:“可、可以嗎?可,可為什么給我這樣的機會?”
夜云溪從容一笑,恣意而艷麗:“只因為比賽就需要公平,你說對嗎?最終你能不能留下,并不取決于我,而取決于你自己,請為你自己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