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靠色相往上爬的女人,越往上越復(fù)雜。
干個女人而已,還管她要什么?
成壑一邊草肏著身下可口的女人,一邊把肉棒往更深處擠去,還有一小半露在外面,讓他肏的不是那么盡興。
可是他一用力,何輕就受不了,好不容易吃下他那么大的東西,他還想整根進(jìn)入,哪里行?
掙扎的實(shí)在太厲害,成壑只好放棄——念在她還是第一次。
多多少少,男人對處女還是有一點(diǎn)憐惜的。
不過成壑雖然有,但是明顯不多,見那小小的兩團(tuán)被他肏的乳浪起起伏伏,興致來了,一只手襲上去開始搓揉著她的胸。
小逼里的水液越來越充沛,讓他動作順暢起來,女人的哭泣也漸漸變了調(diào)。
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更多的是漲的很,肌肉適應(yīng)男人的尺寸后,疼痛漸漸麻痹,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覺從甬道蔓延至全身。
何輕渾身泛著粉紅,被男人拉了起來,雙手不自覺的環(huán)上他的脖子,細(xì)嫩的唇瓣在男人脖子上蹭著。
成壑話很少,一門心思干她,兩個人赤裸的身子貼著,被這樣強(qiáng)制壓著,她竟然有一種被緊緊擁抱著的感覺。
真的是昏了頭了,何輕留了很多汗,又被體溫蒸發(fā),酒精慢慢被代謝掉,但是身下強(qiáng)烈的感覺仍讓她有些神志不清。
她怎么就被成壑壓在身下干這種事了?
他是成帆的哥哥呀。
成壑快要到的時候,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到何輕的臉上,這張純天然的,清秀的小臉被情欲沾染,眼睛緊緊閉著,眼角有淚水,欲流未流。
這樣一副動人的畫面,成壑心跳加快,用力肏了十幾下,灼熱的精液噴射了出來。
何輕聽到男人濃重的喘息聲,胸口被熾熱的唇舌咬住,狠狠吮吸著,刺激的她也哆嗦了下,一大股淫水混合著裝不下的精液慢慢流了出來。
這種感覺太奇怪,被占有被侵略,身體的每一寸被肆意揉捏。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從未有過人這樣,粗暴直接的侵入她的世界,留下深深的痕跡。
垃圾作者有話說:努力保持日更……
大哥吃肉太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