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意,老公?!痹S清如朝他撇撇嘴,“大家都還沒習慣過來,我也不例外?!?/p>
不改回他原來的名字是怕有人從中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徒生麻煩,可隨她的姓,又是這么個光明正大秀恩愛的名字,別說習慣,到現(xiàn)在很多人都還不敢相信。
甚至外界都有了新的說法,笑董家專出戀愛腦,母親董安琳嫁了個窮小子,把董家的產(chǎn)業(yè)交給他,到了兒子董珣更夸張,不僅拱手讓家產(chǎn),還忘了祖宗,私自冠妻姓,兩代就把董家給敗光了。
許清如不在乎別人怎么傳她,許意更不在乎別人如何取笑他。如今他終于徹底脫離了董珣,以另一個全新的身份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真正的丈夫,未來的人生伴侶,不是誰的影子,也不是誰的軀殼。
“你說,我要不要聽那些網(wǎng)友的,出本書教教大家如何讓浪子回頭,又如何讓老公心甘情愿跟自己姓?”吃完午飯回辦公室的路上,許清如突然笑意盎然地看著他,“我已經(jīng)被吹得有點飄了?!?/p>
他瞥她一眼:“最好把浪子群交吸毒的事也寫進書里,這樣顯得你更厲害?!?/p>
“嘖嘖,一提到某個人,某些人就酸得厲害,也不知哪來的老陳醋?”
推開辦公室門,瞅了眼桌上的電腦,許清如又忽地回頭朝他眨眨眼,“今晚不吃食堂了,給咱倆放個假,去吃燭光晚餐,順便……讓你吃我。”
瞧著她媚眼如絲的模樣,他腳一踢把門關(guān)上,摟著她就吻了上去。
唇被他吮得發(fā)麻,像是過電一樣,許清如伸手在他胯間點著火,頭卻故意躲開他:“說了是晚上,還沒到時間?!?/p>
他的唇落在她頸間:“現(xiàn)在吃的是午餐?!?/p>
許清如笑,仰起頭抱緊他:“還沒刷牙,你不想伸舌頭嗎?”
他在她胸前揉弄:“伸進哪張嘴?上面還是下面?”
真是被她教壞了,現(xiàn)在什么話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口。許清如抬起一條腿掛在他腰上,唇從他喉結(jié)蹭過:“上面下面都要。”
他伸手反鎖了門,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輕車熟路地走向休息室。
許清如迫不及待地扯著他衣服,把襯衫扒下后又去脫自己的,等到了花灑下,兩人的上身都已赤裸。
互相對著刷了牙,脫掉彼此的衣服,他在水流中溫柔地為她洗著澡,與她唇舌交纏,又迫切地吻過她每一寸肌膚,舔弄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許清如倚著墻仰著頭,在他唇下高潮,又緊緊靠在他懷中,挺臀容納他的欲望。
水聲暫停,肉體拍打聲和喘息呻吟此起彼伏,肆無忌憚。這是重新裝修的辦公室,特意為他們而打造,工作繁忙的日子,一場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也是最讓人身心愉悅的降壓方式。
他的唇貼著她的唇,舌纏著她的舌,她還能從中嘗到自己的味道。
知道她喜歡前戲,喜歡被男人口,他每一次都會耐心地滿足她,她卻很少會幫他舔。
“許意?!彼p喘著叫這個為她而生的名字,“我很喜歡?!?/p>
喜歡這個名字,更喜歡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