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董珣的動作,許清如突然想起了一種動物:藏獒。
當然,沒過多久,眼中那只藏獒就自動變成她從前養(yǎng)過的一只小土狗——沖上去咬人的時候兇巴巴的,其實只敢扯著別人褲腿拽,根本就不敢傷人,要是你用力跺跺腳,它立刻就慫了。
明明扒她衣服的時候那么粗暴,明明掰著她的腿插進去時也似乎想把她往死里折磨,但一聽到她低叫著喊疼,他又不敢動了。
疼當然是不可能疼的,雖然他沒做前戲陰道里確實還很干,可他剛把頂端擠進去,還遠遠沒到弄疼她的地步,然而她就喜歡看他這副想對她粗魯又狠不下心來的樣子。
將性器抽出,指尖覆上陰蒂,聽到她舒服得輕哼,他又氣不過,只能在她唇上狠狠吮著,牙齒用力咬了幾下,卻都沒真咬出傷口來。
腿心漸漸有了濕意,快感也越來越強烈,許清如夾緊他手指,坐在辦公桌上自己扭動起來,低低的喘息聲不斷在他耳邊回蕩。
董珣再次封住她的唇,在她口中肆意攪動,手指繼續(xù)順她的意揉著陰蒂,另一手攀上早就赤裸的乳房,按住乳尖打著圈地搓弄。
辦公室隔音效果好,外面的聲音完全聽不到,而里面安靜的空間內,就連唇舌交纏的聲音都清晰可聞,曖昧又色情。
更多的水液從穴口流出,他摸索著過去,抵著凹陷處磨蹭幾下,兩指捏住小陰唇撚弄。
陰蒂癢得厲害,許清如抓住他手腕,想讓他撫回來,他卻撐開中間的小口,插了根手指進去。
里面也有一個敏感點,他知道在哪,她以為他曲起手指是要去尋那處隆起,誰知他只是繞著肉壁刮弄,像是要把什么東西勾出來似的。
瞥眼看到他胯間濕漉漉的性器,許清如突然明白過來了。他剛才射得急,內褲一片黏膩,陰莖也沾了不少精液,他強行把龜頭擠進去時不僅沒戴套,甚至都沒擦一下性器。
他是想把剛才不小心弄進去的精液摳出來?
許清如不禁覺得好笑,卻還是弓起腰迎合著他,在他唇側輕喘:“摳干凈點,你雞巴上沾了好多。”
聽到那兩個字,他動作一頓,拇指在陰蒂上狠狠按壓。
許清如偏頭去看他胯間,本就硬邦邦的,這會兒更是緊繃得厲害,這人是真受不了她說騷話啊,反應這么激烈。
“雞巴又硬了?有我的奶頭硬嗎?”托著一只乳往他唇上戳,她笑得一臉無害,“請你吃奶,別客氣。”
董珣眸色深沉,張開嘴一口含住,毫不客氣地嘬弄,手上力道加重,揉得她的陰蒂都有些發(fā)酸。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董珣一下停住動作轉頭去看。
門是他親手反鎖的,不可能被人推開。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他在里面,不至于這么沒眼力見來打擾夫妻倆。
果然,敲門聲很快就斷了,大概是被許清如的助理提醒,人又回去了。
但董珣沒再動,靜默幾秒后,他慢慢把手指收了回來,一點點拉好被精液弄臟的褲子,就像是理智突然回籠。
都快高潮了還來這出。許清如欲求不滿地看著他:“還沒到。”
他依舊沒碰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