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董助,這是您要的資料?!?/p>
許清如剛從同事手中接過文件,眼角余光就瞥見西裝革履的董珣從電梯處走來。穿得倒是人模人樣的,但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哪像是來上班的,倒更像是要跟人約架。
看他身后跟了個拎手提包的陌生男人,許清如問:“新來的?總裁辦沒招人。”
董珣冷哼一聲:“要你管?”
真當她愿意管他的閑事?許清如嗤之以鼻。要不是邵博韜把這個廢物兒子交給了她,她才懶得多看他一眼。
高管會即將開始時,許清如又一次見到了那個陌生男人。他依舊跟在董珣身后,看樣子是要一起去會議室,這次她終于知道那男人拎著來公司的是什么東西了。
“董珣你是不是腦子有???從外面請速錄師來幫你做會議記錄?”
“不行嗎?”董珣挑釁地看著她,“我已經和他簽過保密協(xié)議了?!?/p>
許清如很少會生氣,但這一刻真的有種全身都在往外冒火的感覺。在她面前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奇葩?
她之前一直覺得董珣會是她掌控沁源最大的阻礙,現(xiàn)在看來她真的太高估這個人了,用廢物來形容他都侮辱了這兩個字。
“以后每次會議你都要靠速錄師?我這幾天都白教你了是吧?連會議記錄都做不好,你還有臉搞這些?嫌你爸的臉還沒被你丟盡?”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董珣“啪”一下把手中的文件砸她身上,“讓我從董事長秘書做起是你的提議吧?你以為把我派去打雜你就能清除敵人獨攬大權了?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告訴你許清如,沁源是我們董家的,我是我爸媽唯一的兒子,沁源唯一的繼承人,你,一個外人,想都別想!”
本來就臨近會議時間,這會兒與會人員也都陸陸續(xù)續(xù)上來了,許清如瞥了眼遠處的人群,懶得和他吵,只把他砸過來的文件還回去:“沒學會走就想跑,連普通的秘書工作都做不好還妄想接管公司?夢該醒了,大少爺?!?/p>
這次他們吵架有沒有被參會的人聽了去,許清如不敢肯定,但絕對被總裁辦的其他人知曉了,還傳到了邵博韜耳里。
會議結束后董珣就被邵博韜叫去辦公室噴得狗血淋頭,出來時見到許清如,他眼中的怒火和怨氣更是藏都藏不住,許清如甚至懷疑要不是顧忌邵博韜在里面,這個廢物會直接沖上去打她。
等再見到董珣,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許清如從浴室洗澡出來準備睡覺,一陣濃濃的酒味突然撲鼻而來,喝得滿臉發(fā)紅的董珣正踉踉蹌蹌地走進臥室。
自新婚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沒進過這個房間,如今看這架勢絕對是來者不善。
“你干嘛?”許清如后退兩步,不動聲色地捏緊拳頭擺起防御姿態(tài),“你進錯房間了?!?/p>
董珣咧嘴笑了笑,目光輕佻地在她身上游移:“不就想讓我上你?裝什么裝?”
許清如同樣不屑地笑:“腦子喝壞了就自己去醒酒,少在我面前發(fā)瘋。”
董珣卻不管她說什么,高大的身軀整個朝她撲去,但還沒碰到她身子,胯間就先挨了一腳。
他痛得直抽氣,因醉酒發(fā)紅的眼眶更加瘆人,像只野獸似的直直沖向她。
許清如嘆息一聲,抄起身后的書就朝他頭上砸去,同時抬腳狠狠踹向他胸膛。
董珣本就沒怎么站穩(wěn),這一腳下去直接讓他毫無形象地仰翻在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胸膛又壓上一只膝蓋,兩只手臂也被她同時拽起,用腰間的系帶綁住。
所有動作只發(fā)生在一瞬間,等董珣意識到要掙扎時,整個上半身和雙手都已不能動彈了。放眼望去,除了她得意的笑臉,就只剩睡袍內一具曼妙的身體——腰帶被她抽走了,睡袍往兩邊散開,露出的胸部離他半米不到。
“就這點本事?”許清如一手按住他被捆的雙臂,一手在他臉上拍了拍,“跟我還敢來硬的,知不知道老娘怎么長大的?論打架,我還從來沒輸過?!?/p>
“你……”董珣拼命掙扎了好幾下都沒能掙脫,反而漲得面紅耳赤,“你給我放開!”
“有本事自己想辦法。”瞧著他的臉越來越紅,胸膛不斷起伏,許清如低頭看了眼自己身前,恍然大悟,“喲?有反應了?不是說我平淡無奇索然無味么?那你倒是爭點氣別硬啊。”
說這話的同時,她猛然將手探向他胯間,果然是硬邦邦一團,都不知身經百戰(zhàn)的他怎么會反應如此激烈。
“許清如你做什么?”董珣并攏腿縮起身子大口抽氣,“你給我滾開!”
“做你剛才想對我做的事啊?!痹S清如慢慢把手往上移,開始解著他腰帶。
“你……你放手。”董珣呼吸紊亂,伸起腿就要踢她,卻被她穩(wěn)穩(wěn)按住,還用剛從他腰間抽出的皮帶把他兩條腿捆在一起。
“放心,很好玩的,跟你想象的絕對不一樣?!痹S清如笑著朝他拋了個媚眼,轉身下床從衣柜里取了條風衣腰帶出來。
董珣趁她轉身的間隙想要跑,但他雙腿雙手都被束縛,還沒等他解開腿上的皮帶,許清如又一腳踹了過來,讓他重新躺倒在床上。
這一次許清如沒壓到他身上,反而用風衣腰帶把他攔腰綁在床頭,重新將他雙手捆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