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氣惱地收回手。他被爛木頭永久標(biāo)記后不貼阻隔貼吧,別人就都知道他有主,貼了阻隔貼吧,別人不是以為他是Omega就是以為他是Beta或者很低階的Alpha。
看等級的世界,管你長得帥炸天了,來的人也是先看到身邊這個爛木頭。好氣,好氣,氣死人了。
“你不貼阻隔貼,大家不就都知道我是你的了?我喜歡你不貼?!蹦獫砂讶藫饋硗性趹牙镌偬苫厝?,用指腹蹭余弦紅紅地眼尾。雖然以前也總暴怒,可最近是一時一時地莫名耍性子,像個被養(yǎng)得嬌氣的任性小Omega:“最近你的情緒好像,很不穩(wěn)定。不過,我看到你這個樣子很開心?!?/p>
余弦趴在莫澤身上,用利齒壓莫澤的肩肉,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頭躲開莫澤的手指:“才沒有。滾開!”
莫澤低頭用鼻尖碰他的發(fā)頂,手不安分地伸進(jìn)了他的T恤摸他的后背腰眼。才剛碰到,余弦就低哼著要跑:“滾開滾開,好癢......”
“嗯?是癢?”莫澤圈著他的腰,故意用指腹的繭順著腰線滑過,鉆進(jìn)他的褲腰去磨臀上的軟肉:“還是舒服?”
一陣陣的酥麻再配上低沉的嗓子、上揚的尾音,余弦開始腿根發(fā)燙了,一聳一聳地用性器蹭莫澤的大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近來的情緒去得快來得更快,每次都是轟轟烈烈的,像是挑起了某個閘口,里邊的調(diào)調(diào)就轟隆地全給傾倒下來。
本來不是想亂發(fā)脾氣的,也不是愛哭的家伙,卻就是收不住,感官全被放大了。
正如現(xiàn)在,明明只是輕輕的撩撥,按理說,這身體的掌控權(quán)怎么也總歸是在他手里的??善菆F(tuán)火就被爛木頭帶得越燒越烈,燙得他腦子迷迷糊糊的,身體也跟著要融在爛木頭懷里。
“既然不想出去,那我們就先在酒店呆一會兒?”莫澤親了親余弦的額頭。
想在陽臺做的,奈何那躺椅估計是承受不住兩個Alpha交合的力度。只好邊抱起人往屋內(nèi)的床上走,邊開始從腺體散出信息素勾引懷里的小Alpha。
“唔......收一點信息素,我好熱,受不了了......”
余弦像只落水的鴨子,在床上撲棱撲棱地往莫澤身上挨,低低哼唧著,張開唇瓣往莫澤頸肉又啃又舔。
被褪了褲子的雙腿爭著勾住莫澤的腰,用小腿貼莫澤的腰側(cè),腳跟不安分地敲莫澤腰窩。
莫澤的小臂勾住他的腿,壓下那些不安分,另一手撩起他的T恤,把那個韌實的腰身露出來。莫澤突然擰起眉看著被撩開露出來的腹部,掌心碰了碰微微隆起的小腹:“你是不是,長肉了?”
這段時間大家都太忙,兩人的溫存凈是在夜里,之前摸著好像是覺得腰上多了一些肉,但是不大明顯。現(xiàn)在在明亮的光照下,那些原本清晰的塊狀的腹肌似乎模糊了一些也薄了一些了?
他心里有了一些疑惑。而這個沉默讓余弦耳根一紅,忙拉下來遮著:“我每天都有訓(xùn)練的,哪里,哪里有胖。可能就,剛才早餐多吃了一丁點......你不做就算了!”
“乖,沒有胖,不生氣。”莫澤按住余弦的肩膀,低頭吮住余弦的嘴唇,去追那根因為羞惱而躲著不給親的舌頭。他執(zhí)著地在口腔里追逐,直到余弦氣竭主動探出舌頭給他。
身下的穴口也因為唇舌間的一番席卷而疲于收緊,正跟著呼吸微微翕張。
莫澤一手托著余弦的腰,一手探到了余弦大腿,撫弄了幾下那根挺立的性器,用淌出來的騷水沾濕了手指。輕輕揉捏穴口,慢慢地將蜜洞從兩根手指拓到能容納四根手指的寬度。
自從“二次發(fā)育”后,蜜洞沒法再不擴(kuò)張就直接進(jìn)去,但這個需要時間和耐心的安撫是值得的。微拱起腰的小Alpha會一點點變得柔軟、變得越來越濕潤,甚至偶爾會因為被標(biāo)記后對他信息素的敏感,沒弄幾下就哆嗦著高潮在他手里。
“哈、哈啊,不行了,爛木頭......”
才剛想著,擴(kuò)張間無意用指腹擦過敏感凸起的瞬間。余弦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莫澤,騰出了點空隙,仰起下巴大口大口地粗喘著,后穴濺出汩汩高熱的淫水澆到了莫澤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