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時候就真的不是用“尷尬”二字能形容的了......
莫澤久沒這么和余弦親密接觸,也不清楚是余弦身上的巖蘭草還是口中殘留的酒氣的作用,微醺的感覺惹得他有些急不可耐。
等不及回家或者找個酒店找個地方了,現(xiàn)在就想要,在這里就要,要,操進(jìn)去。
“有人來了我再提醒你?!?/p>
“啊,來了還用你提醒?!”余弦扶著座椅,要直起的腰被掀開了衣服,那手壓得他塌下去貼在了軟墊上,臀是撅得更高。
他覺得自己的椎骨都要折斷了,“你松手,要壓死老子!操......”
“別亂動?!蹦獫傻氖种敢呀?jīng)抵進(jìn)了后穴,淺淺地往里擠了擠,“才多久沒操你,怎么就這么難進(jìn)了。”
“那你就別進(jìn)了,啊啊......”
甬道里的指腹碰到了什么酸軟的地方。余弦驚呼著,大腿抽了一下,“別亂摸??!等會弄車上了......”
那手指按著那處覆了一層軟肉的凸起,按一下余弦就抖兩下。有趣得忍不住用進(jìn)不去的性器撞他的臀尖:“更敏感了?”
說著抽出了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摸著什么。
“你干嘛?”
余弦疑惑地想看,可側(cè)了臉,唇正好親到Alpha的額角,撞進(jìn)Alpha抬起的眼。那雙棕眸藏了漩渦,卷著把他往里吸。
心突然咯噔一跳,忙低著把頭躲回角落。
Alpha湊過來咬著他的耳廓,輕笑道:“老是躲什么?!?/p>
隨著燈暗下,余弦還沒從那眼神里回過味來,硬得戳起的性器就像是被什么給纏上了。探著要去扒開,被一手?jǐn)r下。他氣急敗壞地問:“爛木頭!什么東西啊,你給我的老二弄了什么!”
“運動褲的抽繩,”那雙手已經(jīng)靈活地把繞在他冠狀溝的細(xì)繩給打了個結(jié),“你的水,太多了。這樣,就不會灑得到處都是?!?/p>
繩子勒緊后,龜頭漲得像裝著熱水封了口的肉球,頂?shù)狡べ|(zhì)的軟座,激得余弦繃著身體喘了下。
救命,都綁成這樣了,還能有感覺。
頭暈屌脹的,這一天天的都什么啊......
“哈啊......”
余弦粗喘著,撅著大開的屁股里是Alpha用來擴張的修長手指。
指節(jié)深入淺出,指腹上的薄繭摩擦他的肉壁,虎口在撞擊攪弄時蹭在撐得張著的穴肉。
是癢還是麻......
都是,又都不是,好爽,他要爽死了!
“我想射......”余弦把腿張得更開,壓低胯往下頂了頂,“給我解開,我要射了,好難受,我要射了?。 ?/p>
“還早,忍著。”
“忍不了!”余弦啞著嗓子低喊一聲,猛地往后一撞,掙開了Alpha的束縛,迅速解開性器上的繩子擼了兩下,“哈啊啊......”
囤起來的快感在一瞬間爆發(fā),迎來的是綿長的射精。
腦子里紅一片白一片。
真的,好爽......
余弦癱在座椅,滿足地舔了舔上牙。手里濕漉漉的性器,在指節(jié)的微微蜷緊中,再濺出一口。
微微睜眼,入目的是Alpha湊近來,帶著危險眼神的臉。還有余光里反著光,灑得車頂、椅背、車門、車窗......Alpha領(lǐng)口也有的白濁。
有......有這么多......這么遠(yuǎn)嗎......
Alpha欺身壓了上來:“手挺快,一下就解開了?”
“不......不是......”
“不是?”
余弦遲鈍地轉(zhuǎn)了下眼珠:“......是?”
Alpha的手伸進(jìn)衣服,往上摸到了硬實胸肉上聳起的柔軟乳粒,用指腹玩弄:“是?”
啊煩,到底要說是還是不是?
余弦仰著頭重重地呼吸,每口都是燙人的溫度,泄了欲的身體好像讓酒精對神經(jīng)的麻痹效果越來越明顯了。
可他射了Alpha沒射??諝饫飱A在酒味中的木香帶著求愛的意味,自發(fā)地散開,愈來愈濃郁。
眼前Alpha的臉有點朦朧,有點晃。
他的身體,又開始熱起來,更熱更亢奮......
張著手,借著車外照進(jìn)來的燈,在有限的空間里胡亂地四處摸了摸,邊找能借力掙起身的地方,邊喊:“老子喝多做春夢了,誰他媽來叫醒一下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