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要不是我撿到了,指不定你就找不回來了呢。”
余弦無語:“是是是,多謝多謝,你這個(gè)月的酒錢我包了行吧?”
“可以可以,吶......”曲醪捏起戒指,把手抬高。
他眼看就要拿到,突然飛來的一顆石子打中了曲醪的手腕,戒指就這么“叮鈴”掉在了地上。
“操!誰他媽......”
余弦擰著眉心,對自己的戒指被弄地上指不定還哪里磕碰了很是氣憤。卻眼前一晃,一Alpha在他前頭,率先彎腰撿起了戒指,還轉(zhuǎn)身就拉著他的手腕,往遠(yuǎn)處帶。
他也不敢反抗,就這么乖乖被拽著走。
真是手勁大得要死,把他的腕骨都要擰碎了:“松一下,怪疼的?!钡鹊盟闪诵τ址次樟藢Ψ降氖謫枺骸盃€木頭?誰惹你了,不高興了?生氣了?”
莫澤拉開車門,把他推進(jìn)了副駕。又抽出紙巾把戒指給擦干凈,套回他的手上:“你答應(yīng)了我的求婚的。”
“我知道,我知道?!?/p>
“那你該喊什么?”莫澤關(guān)了副駕門,從車頭繞上了主駕,啟動(dòng)車子。
“知道,”余弦低頭就著光看那上邊有沒有被刮花,隨口應(yīng)著:“老公嘛......”
“那戒指為什么在他手上?還......”莫澤止了話頭,用舌尖頂了頂腮。想起剛才余弦站著,而那清酒Alpha在下方,拿這戒指像求婚一樣。很讓人窩火。
“我,我呃......”余弦心虛地把頭偏向窗外,看看外邊略過的建筑,又看看手上耀眼的藍(lán),“就,就廉文杉總給曲醪吹噓我的戒指好看,我拿下來給曲醪看看。”
“吹噓?你覺得不好看?”
“......”行吧行吧,這事兒可千萬不能和爛木頭爭,當(dāng)時(shí)說要換個(gè)簡單點(diǎn)的戴戴就好了。他一個(gè)Alpha戴這個(gè)有點(diǎn)奇怪又不方便。結(jié)果這爛木頭愣是氣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沒沒沒,我也覺得可好看了,所以我也......我就拿下來炫耀炫耀......”
這個(gè)回答,爛木頭聽著應(yīng)該算是滿意了,蹙緊的眉頭松了不少。
一路飛馳,余弦滿腔失而復(fù)得、有驚無險(xiǎn)的欣慰,又頂著一股糊弄莫澤后的心虛,路上不怎么敢多說話,索性睡了一覺,也沒問去哪兒,醒來就已經(jīng)直接被載到家樓下了。
哎呀,可惜了,還想著晚上看廉文杉和柯琦的好戲呢。
他蹬著拖鞋伸著懶腰,往客廳走,還沒走出兩步被莫澤從身后抱?。骸叭ハ丛?,好不好?”
余弦奇怪地“嗯?”了聲。莫澤想要他可從沒問過好不好。不過也沒多想,就用手指戳莫澤的手腕:“大寶貝兒,要一起嗎?”
腰上的手一撤,往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給擰著轉(zhuǎn)了過來,又十指扣著他的手往后腰一拽,托著腰窩將他往身前的懷里摁。
對方低頭在他唇上落下的吻,比小腹相貼隔著褲子感受到的硬物的溫度,要高上許多。
在他的口中席卷了一番還不夠,吮住他的舌尖使勁嘬。那位置篤地一疼,很快就麻得沒了感覺。爛木頭耍性子般的行為,活像要在上邊也留個(gè)印子。
“疼......”
喊疼,莫澤沒反應(yīng),只好用上牙去啃莫澤的嘴唇,用同樣頂起來的性器蹭莫澤的大腿。莫澤估計(jì)是被他蹭得大腿不舒服,總算松開了他的舌尖。
緩緩睜開的眼里全是血絲。
一言不發(fā)。只用那雙炙熱得過分的眼,凝著他。
“干嘛,干嘛?。俊庇嘞颐恢趺椿厥?。伸手去解莫澤的褲子,用手握上那流了前精有些濕潤的東西,又用拇指蹭他的馬眼,“我又不是不給你上,怎么突然這么奇怪?”
莫澤在他的手下發(fā)出陣陣顫栗。忽然緩緩貼近,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我想,對你做一件很過分的事。”
余弦動(dòng)作微頓:“呃,比如?”
爛木頭的眼神透著駭人的渴望,張唇想說些什么,卻又像是怕說出口后,他會(huì)就這么從眼前溜走。
唔......什么跟什么???
余弦的想象空間有限,實(shí)在猜不出什么是更過分的事,扯了扯唇角逗爛木頭:“是會(huì)......比,我愛上你這件事還可怕嗎?”
爛木頭的眼尾肉眼可見地添了一縷紅。握住他玩性器的手,低下頭沉在他頸窩,張嘴想把牙齒落下,又突然收了回去,啞著聲音:“去吧,洗澡?!?/p>
“誒誒——”
被推著進(jìn)了浴室的余弦,忙轉(zhuǎn)身拉住要關(guān)上的門,郁悶地感嘆著:“我就說這三個(gè)字說過一次,第二次就不起作用了吧!你看你,這樣都能忍著讓我去洗澡?不如,直接一起進(jìn)來?”
“先......”莫澤克制著邁步進(jìn)去的欲望,視線從余弦的臉掃到腿,又往上停在了那露出來的脖頸,舔了舔獠牙,“別急,等會(huì)你能撐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