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一副吃瓜相地“哇哇”感嘆。轉眼已經(jīng)被拉著坐在了辦公椅,“在這兒嗎?到時候被誰誰誰撞見,指不定傳進狗銳耳朵里,他又得說我影響你......”
“我鎖門了,”莫澤俯身親了親他的唇,再親他的下巴,一點點往下。手在解他的褲腰,“而且,不進去,在這里先把另一個,給你。”
又問:“剛才射過了?”
“嗯......”余弦久沒聞到莫澤的味道,有些恍惚,聽著問話,愣愣地點頭,“可是‘另一個’是什么意思?”
莫澤已經(jīng)半跪在他的腿間,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上他硬挺的性器,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試試......一個讓你覺得,應該能算是標準的,‘獎勵’。”
獎勵?是獎勵?。?/p>
余弦忍不住興奮地喘氣,等著那顆淺栗色的腦袋往他腿心湊近,直到滿是暖意的呼吸澆在他下腹。
他咽下分泌過旺的唾液,顫著往后,躬身縮在了軟椅。高位后傾的姿勢,能把莫澤的動作收入眼中。
看清楚莫澤怎么握著他硬得翹起的性器,怎么張開那軟粉的唇瓣,吐出紅艷的舌尖,卷走了他鈴口溢出的騷水。
那托著幾滴騷水的舌頭沒有往口里收,而是均勻地抹在了龜頭上。舔濕了龜頭又慢慢地往柱身滑下。
把他的性器舔得濕漉漉地泛著光澤。
“嗬呃——”
在莫澤張口把他的龜頭含進口中,舌頭掃過他的冠狀溝時。酥爽和溫暖裹得他后腰發(fā)麻,克制不住地仰頭呼出一聲發(fā)顫的啞哼。
莫澤停了動作,只靜靜含著,握著柱根的手收緊,淺淺律動。
并不急著讓余弦的玩意這么快泄欲。
余弦逐漸緩過神來,低回頭,看向腿間的莫澤。莫澤扶著他的柱身,收著牙齒,用舌臺卷住肉柱慢慢往口里塞。塞到了小半,頂?shù)胶韲档臅r候,蹙了下眉。
微微吐出一些,又再吮著性器,吸食精液般吞吐。竭力放松的喉管再納入了一些,大半的性器埋進了嘴里。
莫澤在認真地給他快感,垂下眼簾像是回憶知識點般,沒有看他。但他能看到莫澤臉上,因為容納不匹配口腔的異物和堵住喉管的窒息感導致的兩團潮紅,還有唇角無法吞咽而流出的涎液。
他覺得莫澤這個樣子勾人極了。
手微抬抹去莫澤唇角的濕潤,把沾濕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頭舔得半干,又伸手托住莫澤的臉。
拇指和食指夾著莫澤紅成果子一樣剔透的耳垂逗弄,微微地退身又挺腰,就在莫澤可以接受的深度微微抽插。
“哈......要命......好像在肏你......”
似乎因為這種騷話給了莫澤鼓勵,那舌頭吸得他爽得那顆心怦怦地直跳,咬了咬牙,更肆意地放低聲音揶揄:“我好爽,你好會吸啊......莫澤、老、公......”
莫澤的棕眸在一瞬間收縮,又猛地放大,飄了潤澤的紅。像收了糖般,驚訝地抬眼看著他。不想弄這個“獎勵”了,想肏老婆。
余弦將莫澤的反應盡收眼底,有種扳回一城的得意。哈,爛木頭聽見那兩個字,也有反應的。
雙腿用力收緊膝蓋,夾住莫澤的腰,手捧著臉不給莫澤起身,也不讓莫澤把他的東西吐出來:“你先不要動,等會再給你肏......”
他動著臀腿,抽動濕透的肉棒在莫澤嘴里進出。偶爾爽得把控不住力度,會撞進莫澤的喉管,弄得莫澤強忍著反射性的抗拒,紅著眼看他。
余弦還有那么一絲的理智,但不多,愧疚就閃過一瞬,很快引起了野獸般的欲望,癲狂地操弄起來:“我在肏你的嘴......嗬,莫澤,老子在肏你,肏你......要射進你的......肚子......”
最后那刻扛不住Alpha骨子里的獸性,挺身幾乎將性器全給頂進了莫澤的喉嚨。
他俯身死死抱著莫澤的頭,手指拽著莫澤的頭發(fā)。好暖,在吸他的雞巴。感覺被拽走魂魄,飄著送進天堂了。
一下一下的射精間,聽到了莫澤快要窒息的嗚咽。壓制信息素暴風一樣地卷來,刺激著他的腺體??伤褪遣幌敕攀?,硬生生要把精液灌進莫澤的喉管,讓它們滑進莫澤的肚子。
“好爽......終于......”
射完精的余弦喟嘆幾聲,在莫澤的掙扎中蒙了灰的眼仁恢復了清明。后知后覺地咬咬舌尖,強裝淡定也掩飾不住眼里的害怕及慌亂。
完了,完了。
欲望沖昏頭了,“用力”過猛......等會不被打死也會被爛木頭操死的!
余弦倏地松手,把錮著的人推開。
小命要緊,顧不上照看弓著背扶住椅子一個勁拍著胸口作嘔、咳喘的莫澤。
留下一些安撫信息素,就提著褲子就往門口跑。還不忘捏著嗓子哄一哄可憐的爛木頭:“寶貝真的好棒啊,你是天下第一棒,呃,不過,我,我好像忘東西了,先走,拜拜拜拜?。 ?/p>
“余——弦——”
牙縫蹦出的撕裂嗓音,隨著強烈的壓制信息素,濃霧般涌到了余弦身邊。該是一把將體內的信息素全給散了出來,只為限制住這個空間。
還沒能跑到門口的余弦瞬間軟著跪了下來。太多了,空氣里濃郁的雪松,厚重得喘不上氣。
“誒誒,別,別啊......”
余弦重得只能耷拉著腦袋,無力地被拽著后衣領拖進了休息室,丟上了床。
感覺周身的信息素淡去,他忙討好地拉住莫澤的的手,用手指撓莫澤的手心:“一會輕點,別那么......”
莫澤俯身壓著他的手腳,眼仁滿是猩紅,微張喘息的唇,唇角除了白濁還有幾縷從口腔溢出的艷紅血絲。
啊這,真的還挺過分......都出血了......
看來以前莫澤弄他的嘴,都沒全弄進去的......
余弦這下更慫了。麻利地把自己脫了個干凈又給莫澤脫。拱人的小獸一樣蹭莫澤的頸肉:“饒命、饒命,下回對你輕點哈......這不是太興奮了嘛?!?/p>
“你,嘶呃......”莫澤一說話就疼得險些要背氣,咬緊牙忍了好一會才繼續(xù)說:“你還,敢,有,下次?”
余弦“呵呵呵”地干笑幾下,仰頭用舌尖給莫澤順喉嚨。為了保住自己的屁股,只能先把人哄好了再說:“別說話了別說話了哈,那些,唉,沒,沒就沒吧......”
莫澤瞇眼凝著他,用鼻腔發(fā)出沉悶的“呼?!鲍F音。這個眼神加那道聲音,是每次莫澤索要某個特定東西的時候會發(fā)出的。
余弦這次沒有絲毫的猶豫,很干脆利落,又捏著嗓子,甜膩地喊了:“老公!”
還喊了兩次:“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