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再一次縱欲過度,像喝醉一樣斷片了。不是還被抵著操的嗎?怎么結(jié)束浴室“大戰(zhàn)”的,不記得。怎么從浴室到床上的,也不記得。
現(xiàn)在整個人大字型地趴在床上。
應(yīng)該是好好睡了一覺,倒不如早上那般的脫力。有點(diǎn)趴得胸口發(fā)悶,翻了個身,打算美滋滋地再睡個天昏地暗。
可是當(dāng)意識清醒了這么一瞬,靈敏的耳朵就再拒絕不了外邊一直“嗡嗡嗡”不停傳來的談話聲音。
余弦睜開一絲眼縫,床上就他一個,而地上的狼藉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
誰在說話,不知道,只覺得蒼蠅似的:好吵好吵好吵,吵吵吵......
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一把將叼著的營養(yǎng)液丟到地上:操!爛木頭,都沒了也不知道換一個!
咚地轉(zhuǎn)身把被子罩在頭上蓋住耳朵。
還是能聽見。
受不了了!
“??!閉嘴?。┧懒?,還給不給人睡了!”
扯著被子披在身上,起身爬下床,險些踩到被子摔個踉蹌,索性就爬了過去拉開門,“吵你媽啊,吵吵......吵......呃......狗......銳,呃,哥......”
余弦的氣焰頓時散得無影無蹤,扶著門把的手一縮,脖子也一縮,躲在被子里成了縮頭的小王八。
顫了顫眼仁看著外邊,一張、兩張、三張震驚之余又帶點(diǎn)好奇的臉。
除了莫澤不在,入眼的倒是有兩個熟人:余銳和余銳那個白蘭地Alpha助理。
幾人對視中久久緩不過神。
還得是親哥且少將,“重大場面”的抗壓能力異常好。
余銳聽到那聲狗銳和哥后愣了幾秒,猛地站起身,快步走了過來:“余弦!你怎么回事,為什么在,不是,你身上......”
嗅見余弦身上的標(biāo)記還有屋里厚重的交合氣息,這下余銳更不淡定了,扭頭避開那股濃得瘆人的雪松,深吸了一口氣,又道:“你跟我回去?!?/p>
余弦像個被家長抓包的早戀Alpha,躲著往后退了一點(diǎn),小聲地道:“干嘛......”
“你還好意思問我干嘛?”余銳咬咬牙,往身后看了一眼,又轉(zhuǎn)回來壓低聲音,“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和莫澤是怎么回事!余弦,你真是......祖宗,先跟我回去,回去再慢慢說你?!?/p>
“不要,你這么啰嗦,我才不跟你回......”
“余弦!別逼我來硬的?!?/p>
“那你來......”
“......”余銳揉了揉額角,又叉著腰仰頭吐了口氣,“先跟我回去,我那把蛇頭的匕首,也給你?!?/p>
余弦嘿嘿了兩聲,“早說嘛,你藏哪兒了?我之前找了好久沒找到。你先拿件衣服給我?!?/p>
“別穿了!你就這么包著回去,趕緊的?!?/p>
“哦......”
于是余弦緊緊包著自己,只露了一雙眼睛,灰溜溜地跟著鉆進(jìn)車?yán)锶チ擞噤J的“地頭”。
余銳邊帶著余弦進(jìn)房子邊問:“現(xiàn)在沒別人你好好告訴我,你和莫澤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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