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的余弦撞了撞額頭,混沌得感覺軀干像是被拆分成了幾段,每段都在各自操著各自的心。
而這些支離破碎的感官,最后全因?yàn)锳lpha落在他背上的唇湊到了一起。隨著俯下來的炙熱雪松氣息,從他的肩胛骨滑到脊骨,又沿著繃直的脊骨一路往上。
濕潤的舌尖纏著頸下的七頸椎棘突,微張唇瓣對它啃咬吮吸。
Alpha玩夠了那顆“珠子”,薄唇再上移了一點(diǎn),停在了后頸敏感的薄肉。
早被搓得軟燙的腺體,裝了枚起搏器般,噗呲噗呲地在Alpha唇下跳動。
“啊......嗯啊......”
酥麻直擊余弦頸上的皮肉神經(jīng),他全身發(fā)抖地在莫澤的手下淪陷。只剩腺體的苦橙信息素在抵觸和畏懼這個高階Alpha的觸碰。
肌肉在或爽慰或抵抗的兩極反應(yīng)中,時松時緊。
余弦難耐地輕哼了兩聲,很快又因?yàn)檫@種從自己喉間發(fā)出的黏膩難堪呻吟,倔強(qiáng)地咬了咬舌尖,生生抑著。
“忍什么,嗯?難道不想要嗎......”
莫澤不喜歡余弦這樣的倔強(qiáng),貼在頸后的呼吸愈來愈重,唇齒對腺體隔著薄肉的肏弄也越來越粗魯。
手心接過性器的騷水,蹭上指節(jié)再埋進(jìn)后穴,水抹著甬道轉(zhuǎn)了一圈。剩下的水在抓揉間,揩在了余弦結(jié)實(shí)不失肉感的臀峰。
粗壯難納的灼人肉桃抵在股縫,緩緩地塞進(jìn)被擴(kuò)張過的粉嫩穴口,看著那莖頭把皺褶撐到極致的透明,然后盡數(shù)沒入。
強(qiáng)烈的雪松氣息從后穴滲透,就算是有等級的震懾,腺體抗拒的情緒還是頂?shù)搅擞嘞业娘B內(nèi)。
不適感沖擊得余弦胸腔急促起伏,擰著手臂,想要掙脫莫澤的控制,“嗬呃......難受......唔,想吐......”
“別動?!鄙硐氯说牟慌浜先桥薃lpha,那雙原本淺棕的瞳仁,在余弦不斷地掙扎之下浮著紅。
雙手抓住余弦的手臂,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幾乎陷進(jìn)臂部肌肉,在白皙柔韌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野獸的占有欲把鼻腔的呼吸變成低低的嘶鳴,露出的獠牙在頸間落下,齒尖瞬間破開皮肉釘上腺體。
“啊啊......啊??!”
伴著雪松信息素再次霸道地侵占這具曾經(jīng)接納過它的身體,擠進(jìn)穴口的性器猛地撞開層層疊疊的密肉,完全挺入涂滿腺液的甬道。
雪松從后頸灌入流竄,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外來的敵對苦橙侵蝕,又鎮(zhèn)壓著巖蘭草。
將它同化,將這腺體變成依賴雪松甚至離不開雪松的嬌氣組織。
蠻橫的信息素釋放,源源不斷的澆灌,早就越過了臨時標(biāo)記的界限。
巖蘭草腺體承受不住。為了自保,把過多的信息素分到身體各處,再分不了的無處可去,唯有被甬道的快感引到下腹,積壓著等被消化。
“停......停下,哈啊......停,停啊......”
余弦一開始只覺得后頸燙,漸漸的后背也燙,接著是胸口、腹部、大腿......一節(jié)節(jié)地傳下去,最后腳尖指尖都在冒汗。
血管沸騰得要炸,腹腔也鼓鼓囊囊的。
可他動不了了,呼吸都艱難,只能零零碎碎地低喊。
好燙好燙,好難受,已經(jīng)夠了,夠了,快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