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余弦又一次高潮到失神,燙到極致的腸壁在Alpha頂成龜頭形狀的凹陷處,接了Alpha歡愉盡興后的一捧精。
兩人屏息定定地滯了幾秒,又松下肌肉,歪歪斜斜地窩在這單人沙發(fā),大口地喘著粗氣。
余弦將前額埋在莫澤淺栗色的發(fā)絲中,突然悶悶地道:“不算......”
“嗯?”莫澤抬了些頭,用鼻尖抵著余弦的鼻尖。那雙清明深邃的棕眸直直地看著余弦黑得像曜石珠子的眼仁:“不算什么?”
余弦給那雙眼盯得發(fā)毛,腦子里飄過埋首在他腿根的那團淺栗色,暗暗喟嘆了聲,偏過頭:“獎勵,不算......”
莫澤叼著余弦的耳垂,擺正了他的臉,繼續(xù)抵著鼻尖,“你都射了,怎么就不算?”
“我......”余弦眼神閃了一下,咬了咬唇又有些氣惱地抿著,最后像是找不了什么借口,索性破罐子破摔:“太快了,都沒好好感受到......”
而且也沒有給人心理準備就直接上陣,要是有心理準備,肯定能好好的讓這該死的爛木頭吃個滿嘴精的,最好,最好是能直接射進他喉管里,灌他一肚子......
“想什么呢?”莫澤視線往隱隱頂著他小腹的玩意看去,屈指彈了彈那顆肉李,“是挺快的?!?/p>
“......”
余弦瞪了Alpha一眼,想發(fā)作又克制地忍了下來,壓著燥意的語氣多少有點幽怨:“反正剛剛那個不作數(shù),你要補一次?!?/p>
莫澤輕笑:“耍賴皮?”
“哎呀!你欠著就是了!”余弦煩躁用牙咬著毛絨手套,把一手一個的給脫了下來,又去摘脖子和頭頂?shù)?。全給一股腦丟地上,然后掀開了Alpha滾下了沙發(fā)。
余弦撿起睡衣套回,跑出衣帽間前手指敲了敲眉頭,回頭看了莫澤一眼:“堂堂上校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哈,記得,欠我一次?!?/p>
繞過客廳拿了手機,正打算往回朝浴室走,沙發(fā)上的莫十環(huán)捏著鼻子跑了過來:“弦哥,你的臉紅紅的,是不是生病了呀?”
余弦用手背貼了貼臉。雖然莫十環(huán)年紀小不會發(fā)情,但是他身上的味道還是太烈了,怕熏到莫十環(huán),往后退了兩步:“生???額,是,是吧?”
“我就知道,”莫十環(huán)撓了撓頭,“爸爸生病的時候,也是臉好紅,很難受,父親會用信息素幫他治病。不過爸爸會哭,老是要父親抱著哄好久,也就父親受得了他啦,羞羞。如果爸爸和弦哥一樣是Alpha就好了,弦哥治病都沒有哭也?!?/p>
余弦的眼空了一瞬,沉了下來,“是,是嗎......”
“弦哥~爸爸忙完了就要來接我去游樂園,今天,兒童節(jié),你可以陪我嗎?”
“?。颗?,節(jié)日快樂。我有事,去不了,抱歉......”
余弦聽見莫十環(huán)還在那兒說著什么,但他已經(jīng)待不下去,只顧握緊手機往浴室走。
路過衣帽間看到正好開門出來的Alpha,余弦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停下調(diào)侃兩句,甚至摸上那被舔紅的喉結(jié)一把,可腿卻始終止不住加快了步子轉(zhuǎn)進了浴室。
自蓮蓬頭中降下的水打在背上,濺開的水花聲似有序又似雜亂,擾得余弦莫名地想逃。
就著騰升的霧氣在手機通訊錄界面翻找,撥出的電話不過兩秒就通了,
[喲,余小公子?]
“基地的那個特訓(xùn),”余弦煩躁地舒了口氣,扶著墻低下頭任由水珠滑過眼瞼:“提前過去吧,我半小時后到隊里,別讓我等?!?/p>
[我就說要提前去準備,你非硬裝,說什么也就那樣。切,上校是給你批了假,但沒給我批啊,提前出發(fā)慢悠悠地去,讓我偷懶兩天都好,再說,你今天又不用過節(jié)......]
余弦皺著眉拉遠了手機,額角的青筋繃得要炸了:“閉上你的嘴,我只是通知你,別這么多屁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