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回到訓練場的時候,隊里的幾人好像已經(jīng)跑完了,圍在樹下團成一圈。明明大汗淋漓喘到不行,還一副八卦臉擱那兒嘰歪。
“喲,這不余小.....”
廉文杉率先發(fā)現(xiàn)余弦,他和余弦本就不對付,被打后更是有點不忿。
正要言語相譏,卻看到余弦腫著眼,繃帶包得比去找上校前還要嚴實,走路也略顯歪斜的樣子,不禁有些驚訝:“你這......不是挨打了吧?你莫澤哥哥對你這么狠嗎?打哭了都......”
余弦后背一涼,疑惑地皺著眉:“什么,什么莫澤哥哥?”
被包在中心的大胖竄起來,捧了瓶水獻到余弦面前:“弦哥,瞧這嗓子都啞成什么樣了,喝口水喝口水......”
余弦接了水仰頭喝了一口,也不看一臉諂媚的大胖,扭頭盯著秦兆:“老秦?他說什么莫澤哥哥?”
秦兆訕訕地用食指撩了撩額前的碎發(fā),斜眸看了大胖一眼,又聳聳肩,表示“你問他們,我啥也不知道”。
“余弦,”廉文杉戳了戳余弦的肩膀,微側(cè)著頭沖他抬了抬眉尾,“你的腿真白真長啊......”
余弦低頭看了眼穿得好好的長褲,滿腦子問號。直到看到秦兆擠眉弄眼地暗示他往大胖藏在身后的手機,只見那里邊沒來得及關(guān)的畫面,明顯還是在洸菏酒店里他拉高短褲扭屁股的監(jiān)控記錄。
“操!!”余弦把手里的水瓶一砸,箭步?jīng)_上前把手機摔在地上猛踩。踩爛后又一手撩倒了大胖,輪著拳頭打到哪里算哪里,“你他媽是不是想死!???急著讓老子給你燒紙錢是吧?。。 ?/p>
鼻青臉腫的大胖抱著頭,蛆一樣地往攔著余弦的老好人秦兆身后躲:“弦哥,弦哥,聽我解釋!是那個,”大胖指了指廉文杉:“我不想的,是他逼我的!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R上刪!”
余弦的眼刀挪到了廉文杉臉上,“又有你份?”然后往在場的幾人臉上一一掃去,“都誰看了?”
廉文杉哈哈一笑,瞪了大胖一眼:“是他自己聊天突然提起這個說了一堆,我們不信,他就給我們看監(jiān)控記錄?!苯又熘直弁嘞壹缟蠐В骸皣K嘖嘖,大家都看了,都說,隊長不做Omega,真是可惜了?!?/p>
“是嗎?”
余弦看著連連搖頭的幾人,正要給廉文杉一個過肩摔。
結(jié)果廉文杉突然湊了鼻子上來:“你不是香草味的嗎?信息素變異了?怎么聞著像松脂?”
松脂味?
“你怎么屁話這么多!”余弦紅著耳根推開廉文杉,暗自聞了聞后,雙指揉了揉額角。
可不就是一股雨后松脂的味道嗎。
明明就說做多一次的,結(jié)果去洗澡的時候又被按著來多了一次,爬著跑就追著干......
肯定就是這樣沒洗掉身上的味道,讓雪松信息素就這么薄薄地沾了一層,和原本的巖蘭草融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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