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呃......”余弦拉開莫澤的睡褲褲腰,掏出了莫澤的大寶貝,指腹繞著肉冠拂了一圈,“寶貝,你這歲數(shù),射這么多次了,再來,不行的吧?”
莫澤手上操弄的動作一頓,“你這歲數(shù)”,是嫌他.......老......老嗎?
余銳34的年齡,在小了13歲的弟弟余弦眼里歸屬為“老男人”就算了。
他就27,只大了余弦6歲,這樣,也算上了年紀(jì)嗎?
Alpha的眼神多少有點(diǎn)受傷,嘆了口氣,從濡濕的穴口里退出了手指,往自己的性器擼了兩把,“你休假還有兩天,對吧?”
“哈?又問?不是說了嘛......”余弦不滿他的退出,拉著他的手挪著屁股上貼,“走什么??!隨口說說,沒嘲諷你,怎么就生氣了?別這么小氣??!摸多兩下......”
莫澤掙開手,按著余弦的小腹,俯身看著潮紅著臉的人:“不走,只是想......”說著,將自己朝穴口,頂了進(jìn)去:“讓我們看看,是你先不行,還是我?!?/p>
臥槽!
余弦顫著一驚,隱約又在Alpha眼里看到了所謂勝負(fù)欲的東西。上一回看見這眼神就在昨日,最后的結(jié)果,不妙!
腿亂動著要跑,一下就被拽了回來,壓著往里鑿瘋狂打樁,余弦開始怕了,連著聲音都有點(diǎn)虛:“不是,呃,不是!啊啊啊......等會......我不是,啊嗯,慢點(diǎn)!啊,不是那個意思,嘶呃,我,我胡說的......操?。?!”
莫澤握著余弦的腿,根連著將人反過來背朝上,抵著趴在了沙發(fā)。這種包裹著的旋轉(zhuǎn),小穴受驚的收夾,舒服得莫澤往里送了一口精,聲線灌了沙:“呃......乖,別吵......”
“又是......啊,又是這個,姿勢......我真的,操了......”余弦撅著屁股臉貼著皮質(zhì)沙發(fā),耳側(cè)的手指蜷起抓著沙發(fā)面,爽得指尖幾乎要摳破陷進(jìn)去,“進(jìn)來就這么快,別啊......慢點(diǎn)......操你媽,慢,點(diǎn)......”
莫澤摸了一管營養(yǎng)液,開了口塞到余弦嘴里又賣力抽插起來。低頭看著被貪婪的媚肉浸得晶瑩的肉刃,在徹底操開的靡紅肉洞快速進(jìn)出,“兩天時間,什么時候暈,我們什么時候停。”
什么意思?
余弦抓下叼著的營養(yǎng)液,梗著稀碎的呻吟,震驚地看著輕笑的Alpha,“你什么,啊嗯,什么意思!啊操,你他媽,慢點(diǎn),該,該不會,你要,操我兩天!???”
莫澤點(diǎn)頭,以及拍了拍余弦的屁股,“答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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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哥!”遠(yuǎn)處的大胖成柏安一看到余弦就興奮地跑了過來,“哇,弦哥,你這又是什么新造型?”
余弦白了一眼,插著兜繼續(xù)往前走,“大人的事,你別管。”
“你?大人?”成柏安打量著繃帶都纏到下巴的人,摸了摸鼻子,小聲地嘀咕:“嘿嘿,要大,我看就脾氣最大。”
“我他媽......”余弦揚(yáng)起拳頭就要往成柏安臉上砸。一人匆匆趕來攔下了余弦的手:“老弦老弦,大胖他一個弱雞,打他多沒意思,消氣消氣哈。你幾天沒在,你們那幾個新入隊(duì)的都想死你了?!?/p>
余弦瞥了眼銀虎的隊(duì)長徐舟,再看著抱頭鬼叫的成柏安,哼了一聲收回了手,“有什么好想的,想著和我打架嗎?”
“哎呀,你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了銀狼的隊(duì)長,隊(duì)里大多都比你大,是比較招人不服的嘛,不過我看你打得不挺爽嗎?”
余弦聽到“爽”這個字抖了一下,咽了口唾液,搖頭揮去耳邊纏了兩天的“爽嗎”二字。定了定心神,看向徐舟:“徐狗,你跑來是找我?”
“上校剛到,幾個隊(duì)長都說要不要主動過去看看,我剛好遇到你,就來找你了,一起去嗎?”
“有什么好看的。”余弦一擰肩膀,快步離開,“不去,忙得很!愛去你們?nèi)?,我得看看小逼崽子們了,沒事別找我,拜拜拜拜!”
徐狗和大胖面面相覷。
徐狗手肘戳了戳大胖:“大胖,你說老弦和上??赡苡兴匠?,看樣子,是真的?”
“哇,你是不知道!”大胖興奮地喊了一聲,又左右看了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噢?!?/p>
徐狗點(diǎn)頭,“自然自然,我的嘴巴可是最嚴(yán)實(shí)的。”
大胖湊近徐狗悄聲道:“洸菏酒店那回,我要不是在場,我都不敢相信弦哥裝Omega這么騷。騷到被上校澆了一頭‘尿’,剛跑又被追定位......
最后怎樣不知道,反正我只要想到弦哥對著上校喊莫澤哥哥的時候,上校那張黑臉,我都笑死了都。
哈哈哈......我,哈哈,我懷疑是上??瓷狭薕mega弦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弦哥是個實(shí)打?qū)嵉腁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