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吹著冷風(fēng)清醒了不少,剛要摸到車,突然被一結(jié)實的手臂攬上腰按進懷里,拖著往后塞進隔了點距離的幻影副駕。Alpha錮著人啪地給落了安全帶,“喝了酒,開什么車?”
余弦驚詫著想要往外扒,可是被Alpha瞪了一眼,只好訥訥地盯著繞過車頭坐進主駕的Alpha,又護崽子似地嚷嚷,“誒誒誒!那我車怎辦,丟這給人偷了怎辦!我存了好些獎金自力更生買的??!”
莫澤腳踩油門,一溜煙地就竄遠(yuǎn)了,淡淡地道:“花里胡哨的誰會喜歡,真偷了再說?!?/p>
“你這臺也沒好到哪里去,也好意思說我?!庇嘞屹N著窗把鼻尖都摁扁了,看著心愛的坐騎遠(yuǎn)去,嘆了口氣。扭頭看向Alpha,看著看著竟是把牙磨得吱吱響。
莫澤聞著空氣中逐漸濃郁的香草味信息素,斜眸瞥了余弦一眼,撞上了那雙又開始泛水的黑珠子,Alpha皺眉問道:“你又發(fā)什么騷?”
“你開車真好看,我可以對著你自慰嗎?”
“?”
莫澤一怔,擰眉:“剛剛的還不夠嗎?”話都沒嘲諷下去,余光就已經(jīng)看見余弦扒拉出了腹下的雞巴自顧自地玩了起來,還嘀嘀咕咕地:“對著你,我的欲望,無窮無盡......”
這回?fù)QAlpha咬了咬牙:“小家伙,非要在我開車的時候玩嗎?”
“嘶——,不可以嗎?原本粉的很好看的,被你捏紫了都,你得補償我才對......”余弦盯著自己的雞巴,心疼又難耐地擼動著,厚重的喘息中拋了個問題:“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老跟Omega發(fā)情似的,你的信息素不是雪松是春藥吧?”
“......”莫澤深吸了口氣,“玩就玩,閉上你的嘴,別說話!”
余弦嗤了一聲,張著腿繼續(xù)梗著脖子哼唧。過了會兒又覺得不夠,微微側(cè)身,開始直接看著Alpha的臉?biāo)还还?/p>
莫澤額角的青筋都要炸了,在紅燈的時候踩了剎車,抬手就想捂住余弦的嘴,結(jié)果被一把拉下按在了那支擼得巨燙的屌上。
“嘶,借,借用下......”余弦紅著眼,挺腰對著莫澤手心頂了兩回,喉間一哏,淅瀝的精液從大開的馬眼射出,打在了按在龜頭的掌肉上。
“啊嗷,好爽?。 北M興了的小獸抖了抖肩膀,嗷嗷叫了兩聲,還在用龜頭蹭著Alpha手上的薄繭回味,把Alpha蹭得滿手都是,“給你,涂護手霜。”
莫澤喉結(jié)微沉,手上的濕潤黏膩還有來回蹭弄彈性肉感,撓的他心癢癢。篤地收攏手指,沖龜頭捏了一下。
“操,操??!”余弦被激起了爽到痛苦的回憶,哆嗦著推開了Alpha的手,警惕地把性器收回了褲子里。
“呵,剛才膽子不是挺大的嗎?”莫澤抽了紙巾擦手,在綠燈亮起的時候彈射出去又急踩了下,把靠在車窗裝聾作啞看風(fēng)景的人一個不備狠狠砸了額角。
余弦揉著額頭眼里冒著淚花,咒罵了兩聲,突地問了句,“你為什么沒有留在酒店處理那群雇傭兵的事?”
這就算了,沒想到還直接跟來,整得抓奸似的,真是嚇?biāo)廊恕?/p>
“我不是勞模,犯不著什么都離不開我?!蹦獫稍捯魟偮洌忠粋€急拐,再次把余弦的側(cè)額角砸在玻璃上。在余弦要指著他鼻子罵人的時候問:“你呢,為什么不留在酒店,功勞不要,獎金也不要?”
“這點小事,能有多少錢?好不容易休假,留在那兒干什么,回去受壓榨嗎?”余弦捂著頭哼了一聲,“這可不是隊里,我也沒接你任務(wù),別指望用你的上校身份讓我這個部下做牛做馬?!?/p>
莫澤對余弦說的讓他做牛做馬不置可否,話鋒一轉(zhuǎn):“我到這邊之前,銳哥給我提起過你......”
余弦嗤笑:“狗銳當(dāng)上校的時候都管不住我,現(xiàn)在去當(dāng)少將了,山長水遠(yuǎn),他讓你盯住我不成?還是說你也想幫他,騙我跟他過去?嘖嘖,這老男人狗銳天天的就想使喚我,叫他別做夢!”
“狗銳......”
莫澤想到余銳提起21歲親弟弟時,興奮又驕傲的表情,再看現(xiàn)在余弦抱著手臂氣鼓鼓的臉,不由地笑了笑:“我只是有點驚訝,銳哥口中那恨不得能做成標(biāo)本掛在胸口炫耀的小家伙,會是你這個樣子。”
余弦眼仁震了兩震,側(cè)身半靠著車門打量著Alpha:“我這個樣子?”又歪了下頭,皺眉:他這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