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吃痛皺了下眉,忍著乳尖的癢意,用手指梳著余弦的頭發(fā),順著卷翹的毛:“嗯,我說的?!?/p>
余弦得了承諾,掀開了Alpha的衣服,喘著帶鼻音的輕哼,窩在胸膛玩Alpha的乳粒,“你來吧......”
莫澤原本還生怕余弦哭鬧著要停下,或者暴躁地大打出手。如今得了允許,竟是握著余弦的腰往上抬都有點小心翼翼。
可這副捧易碎品般的謹慎姿態(tài)只保持了幾秒,莫澤性器的欲望蓋過了顱中的理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把余弦打穿打碎融成血水。
于是才抬起的臀一松,慣性地直直坐下,搗出來的喑啞尖吟還沒停,莫澤就再次托著余弦的臀,抬起按下,每次都貫入到了底,將苦熬了許久的雞巴,從龜頭到柱根都一層一層,一遍一遍地裹滿了晶瑩細潤的淫液。
“啊嘶......啊,啊,太深了!給我,啊,給我慢點......”
坐在上邊的體位本來就插得深,Alpha還插進去后會掰開臀肉再頂一下。余弦爽到失神,耳邊全是喘息和嘖嘖啪啪的水聲,就算求饒都似乎快要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啊,我不行,不行,啊啊,要,嗯啊......”
莫澤深頂后,一手握住余弦腹下的硬挺,一手勾過余弦的脖子,擒著那喘息的唇吻了上去,含糊地道:“你,動?!?/p>
余弦的全身仿佛皆被莫澤的溫度包裹著,他感嘆自己都快要溺死在里邊了。伸手回抱著莫澤的頸,將每一道“嗯嗯”的低哼都通過唇舌的交纏渡給莫澤。
緊實的肌理之下凸出的肩胛骨,不斷地隨著操弄聳動。余弦擺著腰臀擺起再落下。嘖嘖用肉穴吃著肉棒,迎合著莫澤的頂胯和手掌對性器的撫弄。
“哈啊——”
余弦深深地一坐,雞巴抵著Alpha的腹肌射了幾股稀白的精液,下腹不住地痙攣著,微仰著頭大口喘氣。
莫澤看著他與余弦兩唇之間那根要斷不斷的銀絲,松開了攥在手里吐完精的性器,扶著余弦的背順著銀絲把唇摁了回來。
用舌卷著余弦的舌尖吮吸,在甬道高潮的余韻中往上挺著胯瘋狂操弄打樁,把幾乎氣竭的余弦拋上了云端,帶進了下一輪熾熱的潮意。
“太,太過了,啊,慢點......不要了,啊啊啊......”
被松開唇舌的余弦舌根都發(fā)麻,推著咬在他肩角的莫澤。尖齒陷入肩肉的酸疼,肉穴抽插的撐爽,一個蓋過一個,匯成了難以言喻的熱涌,“嘶,啊啊,別,別咬了,啊,到了到了,哈啊......”
穴壁的再一次高頻收縮,汩汩的淫液抵著龜頭涌出,緊接著被從馬眼射出的一股股濃精打散,濁白清液在騷爛的深處兌成淫亂的一捧。
莫澤交了精也終于松了口,舔著余弦肩角齒印上滲出的血漬,欣賞著這道在其它快愈合淡去的齒痕要更鮮艷的痕跡。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擰著眉用泄欲后沙啞的聲音道:“以后,住我那兒吧?!?/p>
余弦有氣無力地沉在莫澤胸口:“干嘛?我有房子......不是,你該不會想約長期......”想起莫澤聽到炮字就發(fā)瘋的樣子,余弦改了口:“呃,想跟哥長期做愛啊?”
莫澤又開始用手指梳余弦被汗水淚水浸濕的發(fā)絲:“你的車我讓人接回來了,在我房子的車庫。”
“所以呢?”
“匕首,你忘了拿,也還在我那兒?!?/p>
“所以呢!”
“還有這個?!?/p>
“?”余弦瞥了眼莫澤給他看的手機視頻,是在洸菏酒店他壓著莫澤在墻上想強吻的那段監(jiān)控。操,果然是存來要挾他的,頓時指節(jié)捏得哢哢聲:“所,以,呢?。 ?/p>
“別氣,不算要挾,”莫澤撫著又要暴躁的小獸,“我易感期再過段時間要到了,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打抑制劑很難受?;蛘?,你確實可以理解成,我想和你約長期炮?”
果然是長期炮嗎?
余弦蜷了蜷手指,“怎么你這話,我聽著這么不舒服?”
“不舒服嗎?”莫澤把鼻尖拱進余弦發(fā)頂,聞他身上的巖蘭草味道,“我好像也覺得不......”
“隨你。只要不玩生殖腔,那隨你?!?/p>
余弦沒等莫澤多說,就懶懶地應(yīng)了聲。雖然當(dāng)初惹上莫澤是一時興起,但他本就隨心所欲慣了,心想既然莫澤能解決他的易感期,那他就順手幫莫澤。
一個屁股的事兒,對這個所謂的“長期炮”沒有太糾結(jié)。
余弦扶著椅子就想起身,可腰背上的手掌又將他給按了下去,“啊嘶!干,干嘛......”
莫澤從余弦的下巴吻到下頜角,把牙齒抵了上去。大腿用力,沖余弦頂了頂硬挺,把堵在甬道里的汁水撞得咕咕唧唧亂響,“他們,應(yīng)該還沒跑完,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