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弄哭了?
最后莫澤還是屈膝把人抱了出來,端回桌上??沙断掠嘞业氖趾螅吹搅鑱y濕糊的短黑卷發(fā)和那眨巴著呆呆的眼掛滿淚的臉,莫澤眉心跳了跳,沉了些喉結(jié)。
著實是沒有想到余弦還能有這樣一副脆弱的樣子,可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莫澤忍下燥意,噙著笑,抽了紙巾去給余弦擦臉:可那眼淚隨著眨眼,怎么都擦不完:“你這樣,我更硬了?!?/p>
聽這話余弦喉嚨像塞滿了棉花,更憋屈了。伸腿就是踹了莫澤一腳,把人蹬椅子上去,又縮起腿窩在辦公桌。
想不明白他自己撩的人怎么就不受自己掌控的呢,還總壓得他死死的,媽的,疼得都快萎了這人還想標(biāo)記他......
余弦越想越氣,覺得剛才那一腳蹬輕了,應(yīng)該再補(bǔ)一腳。抬頭抹了把眼淚,卻又揉了揉眼呆住,“爛木頭,你,操......”
“嗯?”莫澤手肘抵著椅子扶手,掌心撐著下頜,側(cè)眸看向余弦哭紅的眼,又把視線挪回,穿梭在余弦的腿和那條掛汁的臀縫。
“我!你!”余弦扎起身,腳踩在了莫澤腿根,碾住莫澤手背,打斷了莫澤的動作,“你這,你居然對著我手沖?我被你弄成這樣,你不安慰就算了,你!你他媽......”
莫澤索性抽了手,讓硬挺的雞巴和余弦的腳心貼了緊實,又把手握上了余弦的腳腕用指腹蹭珠圓的踝骨:“我想安慰,可你勁挺大?!?/p>
“所以你就可以對著我手沖了?。。俊?/p>
“好了,現(xiàn)在不弄了,要不,你先回去?”
“那不行,你得賠我!”余弦看著衣衫齊整表情淡漠的Alpha,如果忽略頸上那根青筋和那根長得腳板蓋不住露出龜頭的燙人雞巴,饒誰都看不出剛才這人干了什么。
怎么莫澤可以這么體面,他就淪落到一絲不掛滿是痕跡受這種苦,真是讓人不爽不爽很不爽,不爽到他甚至都有點理解了廉文杉對他說的“憑什么”這三個字!
“嗯?”莫澤的性器已經(jīng)硬到極限,深覺余弦再不走,他就會想要不管不顧地反壓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哭紅眼睛的樣子,很像被操到最后沒有力氣的嬌滴滴Omega?讓我,很有成就感......”
余弦也氣惱自己哭鼻子丟大了臉,紅著耳根低呵:“你管我!”腳底用力踩著,想要把那肉柱踩進(jìn)Alpha腹部,可才陷下去一點就被那腹肌墻給擋了。
余弦極度不滿地搓碾Alpha的雞巴,壓下去又勾起來,腳趾腳底腳背都粘上了Alpha鈴口淌出來的前列腺液。偏偏就這么玩著都能玩得自己竄了火,余弦咬著牙,扯著腿要把被Alpha攥緊的腳腕撤回:“給老子松手!”
莫澤沒能得到滿足,不甘余弦的停止??粗挥嘞野啄鄣哪_蹂躪得漲出紫紅的龜頭,深邃的眼仁卷著渴望的漩渦:真的,不再,弄多幾下嗎?
又覺得是自己太饞太心急,手法不對逼哭了小朋友。反思后本著馴服小獸要循序漸進(jìn)的想法,不舍地松了手。
把余弦的腿撥到一旁,斂著眉收好性器。
結(jié)果莫澤就要扣好扣子,余弦突然湊上前來扒拉,不僅把的才放好性器掏回出來,還扯下了莫澤半解的腰帶揚(yáng)了揚(yáng):“我說了啊,你得賠我?!?/p>
“......”莫澤嘆了口氣,感覺熱得很,偏開頭不去看余弦,“你要怎么賠?”
“你不許動,”余弦坐到了莫澤腿上,屈膝跪在軟皮的辦公椅,把莫澤的手背著,用腰帶綁了起來。
確定勒得結(jié)實后,扶著莫澤的肩膀,擺正那支大屌對準(zhǔn)穴口,“我要,自己玩,我自己,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