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用自己來還欠你的情,可以嗎?”
田甜顫抖著嗓音說著話,攥著衣擺的手用力收緊到指甲掐的掌心生疼。
她很緊張,怕池慕會拒絕自己,也怕他會因此討厭自己,覺得自己不要臉。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他的嗓音很啞,盯著她看的眼神帶著一絲兇狠,看的她心臟緊縮。
田甜害怕,但是不后悔,堅定的沖著他點著頭,只要他愿意,她現(xiàn)在也可以脫了身上的衣衫的。
不僅僅是報恩,她很早的時候就偷偷喜歡著他,她是真的喜歡池慕,心里有他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可能早就變態(tài)了,這兩年,一直都有個想法在她腦子里面盤旋游蕩著,那就是如果那天要了她的人是池慕,那該多好。
這么想著想著,就變成了執(zhí)念,她很想躺在池慕身下,被他的臂彎籠罩著,被他操著。
只要想到池慕,她冷淡的身子就會有性欲產(chǎn)生,濃烈到好幾次都要靠她自慰才可以進(jìn)行舒緩。
她想見他很久了,直到前一秒,都還在念著他。
只有他的存在,才可以真正的愈合她心底所有被掩藏的傷痕,給她帶來無盡的安全感。
這兩年,她都是靠想著池慕堅持過來的。
田甜的身子都在開始輕顫,憋了好一會兒,問著:“你是不是不愿意碰我,嫌我臟?”
她說到最后的音調(diào)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跟篩糠似的,臉上有痛苦在閃過,是不愿意再回想那一天發(fā)生的事情。
她緩慢的磕閉上了眼,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著關(guān)于他的點點滴滴,來緩解著自己此時的難受。
就在今天,從睜開眼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她都是緊張又興奮的,因為日歷本上圈起來的那一天終于等到了。
田甜不知道自己等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終于盼到了池慕出獄的這一天。
池慕入獄后,她去探望過幾次,卻都被拒絕會面,再加上被她父母的阻攔,到最后,只能不得不放棄靠近這里。
她想見到池慕,想跟他解釋清楚,想得到他的原諒,這件事已經(jīng)快要把她給逼瘋了,好在,終于等到他出獄的這一天。
她要去接他。
池慕剛出獄,肯定沒有人可以依靠,她要做他的倚靠。
這兩年,她很努力的在生活著,接受著心理治療,已經(jīng)完全可以有能力照顧好自己生活。
她也已經(jīng)搬出來自己居住,以后不會再有被束縛到無能為力的情況發(fā)生了。
田甜想過自己見到池慕后發(fā)生的一切情況,但是,怎么都沒想到,他竟然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jīng)出獄了。
她一直在外面從清晨等到天黑,看著門被打開關(guān)上,看到同一天洗心革面的人被送出,腳都已經(jīng)站疼,就是沒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位,最后還是人家看她在外面站的久了,才好心幫她去查了查池慕,最后告訴她,池慕因為在獄中表現(xiàn)良好,兩個月前就提前釋放了。
當(dāng)下,她都傻眼了。
不過幸好大腦運(yùn)轉(zhuǎn)的及時,她趕緊的打了一輛車,往池慕家趕去。
池慕入獄之后,他父親因為欠賭債還不起跑路了,那房子就空了。
這兩年,還是她摸著曾經(jīng)藏在門框上的備用鑰匙,時不時的過去打掃那個屋子。
她想,池慕出獄了,肯定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能呆的地方,就是那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