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還沒入夜,提著刀闖進(jìn)寨子的少年就割了他的腦袋。
少年提著淌血的刀闖進(jìn)屋子時,謝瓊的神智已經(jīng)不清醒了。束身的麻繩一被解開,她便撲倒了少年,開始扒他的衣衫。
能僅憑一把刀就闖進(jìn)山寨將流匪殺了個干凈的鳳眼少年擋不住謝瓊一拽,直接便倒在了她的身下,任她為所欲為。
謝瓊記得自己喘息著吻他,還說自己身上好癢好燙,要他幫她。
身下的少年愣著不動,她便去咬他喉結(jié),舔他的唇角。
直至謝瓊快把自己的衣衫褪盡,少年才恍然醒過來,取了寨中一件紅綢裹好她,然后就抱著她驅(qū)馬往宛城而去。
夜風(fēng)吹得謝瓊清醒了幾分,她便縮在少年懷中懇求他,求他不能就這么將她送回去。她要是就以那副模樣被送回謝家,是個人都會揣測她在寨子中的遭遇。
就算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只要有人開始議論,那她的名聲就算毀了。
謝瓊已經(jīng)快要及笄,快能議親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人給毀了。
她想要保全自己的名聲。
少年終于勒住韁繩。
馬兒一聲長鳴,隨即調(diào)轉(zhuǎn)頭朝著山中一處廢廟而去。
山路遙遙,胸中欲火燒得謝瓊是上面也哭,下面也濕了。
廢廟外有淺淺的溪澗。
澗水冰寒,少年在廟中生了火,又將謝瓊送進(jìn)水中。想用水中的寒氣抑制她身上的春毒。
可是沒有用。
澗水越寒,謝瓊身上便越熱,熱到她扯了裹身的紅綢,上岸抱住了坐在巨石后面守著她的少年。
她求他。
她想方才她求他,他便聽了她的話,那么現(xiàn)在她求他,他一定肯再幫她。
少年的身體并不比她冰冷,甚至還要更熱一點。
謝瓊抱了他一會兒,兩人相貼的地方就都變得暖融起來。謝瓊不由自主挺胸磨著少年的脊背,又環(huán)過手去在他胸前衣衫內(nèi)四處摸索,終于握住了一處堅硬而又灼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