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沒骨氣?我讓你求我你就求我了?你在謝家都學(xué)了些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學(xué)過嗎?是說堂堂郎君要有志氣,不能輕易就求別人?!?/p>
謝瓊還記得手中的東西是如何的丑陋,好在隔了一層衣衫,握著它時(shí)只能感受到布料下的灼熱。
“別鬧了,蟲娘,我要忍不住······”
少年聲音越來越低,低到幾乎呢喃。
謝瓊聽不見,便湊過去聽。她俯身貼向他,汗?jié)竦聂W發(fā)垂落下來,軟軟地掃在謝重山的臉頰,更教他的心狂跳起來。
“忍不住做什么?”
謝瓊催促。許是貼的太近,少年的低喘又尤為撩人。剛剛從她身體里退去的春潮又洶涌起來,腰肢一軟,便倒在了他的身上。
兩張汗津津的,浸滿了懵懂情欲的臉頰貼在了一起。柔軟嬌媚的同舒朗高俊的緊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交纏起來,爭(zhēng)奪著床帳中曖昧昏沉的空氣。被少女春草般細(xì)嫩的手半握著的男子性器也硬到了極點(diǎn),心猿和意馬亂跑起來,肉蛇一般的性器躍動(dòng)起來,一下便將其中積攢的東西全交代了出來。
“謝重山?”
手里的東西還在抖,濕潤(rùn)黏膩的感覺隔著衣衫停留在謝瓊的掌心,她卻忘了松手。
“你···你···你怎么尿了?”
難不成是被她給欺負(fù)的?真是造孽!謝重山平日脾氣再好,怎么也都是個(gè)男子,被欺負(fù)得尿了褲子,還不知道該怎么報(bào)復(fù)她。
謝瓊慌了,趕忙去解謝重山臉上蒙眼的布巾。
只是似乎遲了點(diǎn),剛剛在她手里“尿”出來的少年臉頰燒紅,眼角還有濕痕,黑沉沉的眼一見光便死死盯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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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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