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很快就濕了,貼在皮膚上。
他的頭發(fā)滴著水,臉也是濕漉漉的,睫毛也是,眉毛顯得更濃密,眼神有些狡猾。顯然是故意的。
“查出來是什么意思了嗎?”
“什么?”嚴曉芙的腦子跟這整個浴室一樣,熱乎乎又黏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他頭又低下來一點,在她耳邊吐出一個字,“鳥?!?/p>
他的手臂圈著她的腰,兩人下身緊貼在一起,隔著濕透了的睡裙,她幾乎立時就察覺,頂著自己的東西,是什么形狀,不用查也知道了。
她大囧,“我……”要早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肯定不會天天掛在嘴上。
他抬起一只手,指腹在她的唇上摸了摸,嘴唇變得濕漉漉的,和他的一樣。
嚴曉芙本能地不敢亂動。
他低聲說:“要不要嘗一嘗?”
嚴曉芙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睛,那樣子一定很傻,就聽他又側(cè)下臉來,說:“你每次說我都會忍不住想象一下?!?/p>
天吶,還要不要人活了,丟死人了,他這一天天都是怎么看她的???
手掌抵著他的胸膛,眼睛也不敢看他,她的臉一定紅透了,吭哧半天也說不出來話。
他帶著她的手摸過去,熱熱的,又濕濕的。他的呼吸輕輕地拂著她的耳根,她聽到他輕微的嗟嘆,又聽到他像小孩子一樣保證。
“洗得很干凈,真的?!?/p>
要求明明是他提的,后來卻也是他中斷的。
說實話,洗得確實很干凈,干凈到?jīng)]什么味道,甚至還有淡淡的沐浴液香氣。
嘴里撐得有些吃力,但她還是想取悅他,有些笨拙,只好不時抬眼觀察他的反應(yīng)。后來看見他的眼睛似有泛紅,額角的青筋凸起,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也收得很緊,她覺得可能差不多得要領(lǐng)了,他卻突然抽出去,拎起她。
“哥……”
他沒有回答,眼神有點狠,只是將她推到墻邊,從后狠狠地進入。
最后她是被他抱著從浴室出去的,之后再沒說那句話。
嚴曉芙看著車窗外半天沒吭聲,等臉上的熱度下來一點,才轉(zhuǎn)過頭。
開車的人斜了她一眼,簡直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
“想了什么不正經(jīng)的?”
“在想火鍋吃什么?!?/p>
他笑了笑,卻似乎有深意。
嚴曉芙終于忍不住反擊,“還說我呢,恐怕是你自己想了什么不正經(jīng)的?!?/p>
他竟然不置可否,“晚上回去你就知道了。”
---
珍惜最近的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