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真空上陣。
他幾乎紅了眼,在她耳后狠聲惡氣道:“毛妙妙,你就這么欠操?”
說罷,又是“刺啦”兩下,將她徹底剝了個干凈。
聽著身后解腰帶的聲音,妙妙又緊張又抑制不住地興奮,她偏過頭,眉梢眼角都是譏諷,“你忘了嗎?一開始可就是我主動送上床……”
他怎么會忘,她嬌軟的身體,潔白飽滿的陰阜,瀲滟緊致的穴嘴,夢魘一樣,總是在深夜拉扯他的理智。
或許那個時候就該上了她。他狠狠地想,褪下褲頭,掏出已經脹得發(fā)疼的肉棒,不由分說,擠進她兩腿之間的花谷地,那里已經是濕淋淋的了。
“夾緊了!”他握著她的雪臀一擠,將分身夾進肉嘟嘟的花縫里,前后挺送,沾淋水滑的液體。
親密的肉的廝磨讓兩人身心俱是一震。熟悉的、心動的、快慰的感覺像雪片一樣順著回憶紛至遝來。
邸南將她圈在懷里,緊緊壓在門板上,契合地越發(fā)緊密,勁臀一聳一聳地往前送,速度漸快,蹭出清亮規(guī)律的水漬聲,灼熱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發(fā)頂臉側。
妙妙趴伏在門板上低低地嘆息,配合地撅著臀兒迎合他的動作,偶被碾到了前端要害處便泄露一兩聲零碎的輕哼。
后來男人發(fā)現了那點,壞心地豎著大龜頭頻頻頂弄,她便抬臉瞇眼瞧著他,順勢放聲浪吟。
“啊……醫(yī)生……哥哥……你好壞啊……龜頭好硬……戳死人家了……”
男人的眉頭果然擰成川字,沒有吭聲,肏著肉核和陰唇的動作卻越發(fā)狠戾。
肉棒早就被她的淫水澆透了,交股的動作變得濕滑難以控制。
龜頭頻頻擦過穴嘴,甚至微微碾凹進去,邸南提著她的腰,委身試了試,結果窄小得并進不去。
于是頂在洞口輕輕顛著,一寸寸地往里開拓,“呵”的一聲譏諷道:“怎么,你的哥哥們不夠大,還沒有把這里撐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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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人好污,我臟了
今天先卡到這
下一章來真的,有點忙,不一定是明天,可能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