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南兩手平整地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身姿筆挺,不茍言笑,全然看不出衣衫下血管里微張的躁動,也看不出與落后兩步的女孩子有什么聯(lián)系。
白色的衣擺隨步伐微動,像是風(fēng)雨來臨前平靜壓抑的一抹風(fēng)。
辦公室門闔上,再無旁人,妙妙打破了這層紙糊的假象。
不等他開口,已經(jīng)撲進他懷里,手臂掛在他脖子上。
猝不及防,邸南后退一步,“咣”的一聲,脊背撞在門上。
手心是她纖細(xì)薄弱的后背,胸前是一副柔軟溫膩的肉體,被她抬眼直勾勾地看著,邸南體內(nèi)的火也漾起來。
但他還沒忘背后門外走廊的人來人往,圈著懷里的人朝里走,噓聲叮囑,“小聲一點……”
這樣壓制復(fù)雜的環(huán)境,更容易叫人心跳加速,血脈膨脹。走到辦公桌旁的時候,恰好妙妙正勾著他仰起頭來,嬈麗的一張臉被白熾燈照得清亮,于是他低頭就吻下去了。
她熱情得不像話,踮腳幾乎趴在邸南身前,邸南不得不向后靠住桌沿扶緊她。
長腿勾在他的腿側(cè),雙手得了空,便沿著男人整潔的白衣游走起來,順著寬松的縫隙摸進去,只摸到襯衣,有些不滿,急切地就要解開。
邸南用了十二分意志,握住她扯著紐扣的手,低聲道:“門不能鎖,不能脫?!?/p>
妙妙只是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有一些委屈還有一些不滿。
在她后腰安慰地拍一拍,邸南環(huán)視室內(nèi)一圈,最終抱著人往辦公桌后立著的,淺藍(lán)色的折疊屏風(fēng)后走。
后面有一張小床,偶爾給病人檢查的時候用,有時候值夜班沒事也會在上面休息一下。
床沿與下身齊高,他剛把人放在上面,她小腿一合就圈住了他,撩起白袍下擺,拉開褲鏈,手伸進去。
在醫(yī)院里做,邸南還真是頭一次。這里隨時可能有護士或者找錯地方的患者推門進來,刺激程度前所未有,同時不可否認(rèn)的,他身體里的血液也更加興奮。
妙妙將他褲襠里的那根放了出來,剛硬粗壯,赤紫滾燙,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好了的狀態(tài),直挺挺地從白袍間伸出來。
學(xué)得飛快的女人已經(jīng)會先用掌心撫慰這沉重的巨物,擦過龜頭,捋開包皮,向后滑到底再擼回來。
動作算不上熟練,但已經(jīng)拿捏到要領(lǐng)。
“醫(yī)生,你好燙啊……”她仰臉貼在他白色的衣襟前, 輕聲低語,眼神狡黠,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醫(yī)生下頜線條緊繃,垂眼睨著她,只輕瞇的眼角泄露一絲身體的反應(yīng)。
“哪里學(xué)來的稱呼?”他問,聲音低沉輕啞。
妙妙瞅一眼他衣前別著的胸卡,狀似無辜道:“本來就是呀,你不是醫(yī)生嗎?”
她“咯咯”輕笑,握著因為這句稱呼,明顯又膨脹一圈的肉棒上下晃了晃,似有所指,“醫(yī)生?”
“別鬧?!焙斫Y(jié)在皮膚下滾一遭,邸南沉聲制止。
這個地方太磨人,最好還是盡快結(jié)束。他伸手探進女人裙擺下的私密處,指尖在軟肉里劃了劃,不期然那里已經(jīng)是一片濕滑。
撥開濡濕的布料,泛著晶亮的嬌花暴露在眼前,嫣紅誘人,邸南的呼吸也隨之粗重。
妙妙自覺地?fù)巫「觳渤蜷_雙腿,他挺著怒張的陽具抵上去。
同樣炙熱的敏感處,一軟一硬,一濕一燥,無比親密地貼合,摩擦出快感的火花。
肉棒脹得似鐵,在水潤軟膩的花谷間滑動穿梭,碾蹭著軟乎乎的肉唇和挺翹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