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常遠當(dāng)然不信,她的表情明顯不對。他雙臂微曲,低頭吻她,借以緩沖。吻得并不深,只舌尖輕輕淺淺地碰她。張瑾也自覺伸出舌頭,兩人舌尖好一陣相彈,濕濡濡的聲音回蕩在空氣里。
張冷不丁“嗯”了一聲,婉轉(zhuǎn)低散,身子輕輕動了動。
周常遠一挺,又入進去幾分。
插在里面的肉莖青筋跳動,被撐開的穴口也在緊箍輕跳。兩人都不好受。
周常遠伸手到結(jié)合處,揉起花蒂。粗糲的拇指將翹起的肉粒按下去,順著一個方向打圈。
張瑾雙眼一沉,張口卻沒有聲音,似叫非叫,穴嘴繃起來,內(nèi)里卻水越流越多,越來越軟。
“常遠……嗚……”她抓住周常遠手腕低泣。
周常遠眼睛很暗,“難受了?”
她點點頭,潮濕的黑發(fā)連帶著也一抖一抖的。被他撐開的地方還在鈍痛,但沒觸及到的深處噬骨地空虛,又麻又癢,她好難過。
周常遠頭一次犯了難,他也想不顧一切地一插到底,但兩人到底是第一次做,不清楚她的身體狀況,何況他的尺寸,以前交往過經(jīng)驗豐富的洋妞都要適應(yīng),萬一魯莽扯到她了怎么辦?他心疼。
他輕輕翻身將人抱起來,坐在床沿,叫她在上,扶著她一把寬的腰,說:“自己動好不好?我怕傷到你?!?/p>
跟陸愷初夜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么溫柔耐心,張瑾心里又是一暖。
她撐著周常遠肩膀,往下坐了坐,沒吞下去多少,又出了不少汗。他實在是太大了,卡在里面寸步難行,插過的地方撕扯般絲絲地痛。她不敢再往下,含住已經(jīng)在里面的半截,轉(zhuǎn)起腰來。
肉棒在穴里旋轉(zhuǎn)搖擺,巨頭的溝壑棱角硬硬地碾過甬道里的軟肉,莖身的血管脈絡(luò)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張瑾面色潮紅,小屁股扭得歡實,撐著周常遠肩膀的胳膊越來越軟,最后抱著他脖子趴在肩頭,就在他耳邊呻吟。
“啊……常遠……好脹,好舒服……”
周常遠哪里見過這樣的張瑾,放浪地在他身上自插自話,他眼睛都紅了,下身硬地像要炸掉,偏偏只有一半在水濡濡的穴里,還有一半在外面受刑。
他緊盯著紅艷艷的穴嘴貪婪地含住自己打圈吸吮,手指圈住寂寞的下半截,自己擼起來。
穴里的蜜水在性器磨動間貼著縫隙流下來,沿著棒身流到根部,流到臌脹的囊袋上,將周常遠手指澆得濕透,滑得他自己都快圈不住。
扶在張瑾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松開了,她雙腿打顫,撐不住身體,在酸麻的快意中不知不覺地一點一點沉下來,越吞越多,再反應(yīng)過來時,是身體深處從未被觸碰到的一點被他的頂端挨住。
內(nèi)里抽過一絲極致的酸麻,張瑾心頭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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